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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白妙音在某一天夜里强行把吴王渡拉去和几人喝酒才彻底解脱了折磨。
不然吴王渡真怕自己哪一天会猝死在沙盘上。
而和同窗每七日一次的对局,几人更是战绩卓著。
月余过后,经拼杀,只剩下六人还未曾败过。
阵法多变,以步卒,弓手结阵配合的张九言。
步步为营,从不露出破绽,坐等对方自乱阵脚的洛幕。
劫粮,袭营,将骑军各种战术用到极致的白妙音。
神出鬼没,别人甚至到输都摸不清动向的吴王渡。
以及根本没人能对弈完,最多一个时辰便要逼对方投降的洛晚风。
剩下的一人,用旁观者的话说就是,完美避过才侥幸能进入半决赛。
学子们也都关注起这个所谓的‘将棋",那种指挥着千军万马的感觉当真痛快。
“九言兄,认输吧,你派出去回援粮道的三万人已经全军覆没了。”
这是吴王渡在得意的大喊,隔壁的张九言又熬了两个回合发现果真如此。
吴王渡劫粮道是假,正面轰轰烈烈的对峙也是假。
伏击援兵的才是真。
半决赛中,吴王渡成功把张九言斩落马下,那个侥幸进半决赛的学子也被白妙音毫无意外的解决。
洛幕就更惨了,本来论棋力就不是自家妹子的对手,再加上自家妹子对自己的了解。
下棋的一个时辰里,洛幕有种始终被看穿心思的感觉,总觉得洛晚风的旗子是自己的数倍,漫山遍野都是敌人。
“我说,王渡兄,你怎么最近一直叫白妙音为师姐?你俩拜武学师傅为师了?”
半决赛过后又聚到了这个小酒馆,如今白妙音也是和这四人越来越熟络。
“他啊,每日午后跟着我学苗刀,我的苗刀是我娘亲教的,他就做了我的师弟,过年还要跟着我回北苗拜我娘亲为师。”
吴王渡似乎没看到对坐着的两个想杀人的眼神
“嗯,说起来,洛幕兄你家的大白马到时借我用一月,北苗路远,又没水路,只能骑马了。”
“你们吃啊,这道烧茄子,老板做的越发地道了,用来下饭极好。”
吴王渡埋头扒着碗里的饭,而对坐着的洛幕看着碗,在想要不要扣到吴王渡脸上。
“不借,一匹马才十两银子,胡马也才两,自己买去!”
洛晚风几乎是咬碎了银牙说出的这句话。
“那就没办法了,那师弟,你和我骑一匹马吧。我的马虽然是南马,但也是寨子里千里挑一的。”
白妙音似乎找到了新玩具,看着洛晚风喷火的眼神玩味的说着。
洛晚风不甘示弱,抛下自己兄长,起身和吴王渡坐在一张长板凳上。
“嗯?晚风妹子你怎么坐过来了?”
“烧茄子离我太远,我够不着。”
“那就多吃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个‘白龙曜"做的太地道了,里脊肉千锤百炼,筋道得仿佛要把牙齿弹开。”
吴王渡夹了一块‘白龙曜"放在洛晚风的碗里。
张九言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先不说晚风妹子和自己也是童年玩伴。
就单凭晚风妹子的长相、贤惠、才艺,晚风妹子哪里输给这个白妙音了。
再怎么说吴王渡和洛晚风也算是青梅竹马!怎么能输给一个苗羌!
“王渡兄啊,你当真要跟白妙音回北苗去见她娘亲?”
“啊,当然啊。人家这是家传刀术,总不能就这么占了便宜吧,礼法上肯定要说的过去啊。”
“九言,你是不知道,师姐这苗刀当真是出神入化。”
“啊”
“我每日下午都要跟着师姐学两个时辰,这么久了一次都没赢过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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