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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融一,宗门就交到你手上了。出去后往外跑,你就能离开这。”章融一从血淋淋的手里接过包裹。
包裹里的东西无法被收纳,那是属于它的傲气。
“你活着,我们就是有用的”拄着枪的老人咳出一口鲜血,但眼神中只有坚定。
“快走吧,他们拖不了太久。”
知道已经无法挽回的章融一默默的点点头,将东西斜挎上肩膀,踏上了宗门暗藏的密阵。
这个密阵只为逃出他们的掌控。老人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这是特意为今天的情况准备的。
可惜这么大的一个密阵,居然只有一个人用。
当章融一消失在神觉里,老人拄着枪走向与章融一相反的方向。
“你们活得太久了,就忘了自己是为谁办事的了。”宗门上空,在黑色乌云盘旋的中心,一个低哑的声音传出来。
在黑色和狂风笼罩的千里之下,是刀枪震鸣,咆哮着嘶吼和飞溅着鲜血的战场,也是老人活了一辈子的家。
拄着长枪的老人走回到宗门上,此时战斗接近尾声,流淌的鲜血如小溪般从石阶上流下。
“觉得还不够壮观吗?让这小溪变成瀑布也是个好主意。”
伴随着轰鸣的雷声,一棵高千丈的树木凭空出现在乌云之下,树冠之下摇曳着万千树藤,附着其上的雷电使得这棵树成为此地难得的光亮。那游动的紫色光芒如与天地此时的黑暗一体,但如果从万里以外望来,倒也美丽。
然而在晃动的树藤之下,附着的雷电成为致命的威胁,一时间宗门上雷声大作。
“宗主,救我!”一位青年踉跄着向着老人跑去,但下一刻便被树藤抽中,身体瞬间爆开,红色和白色液体飞溅向四周。
一枚被雷击得漆黑的戒指叮铃铃的滚下宗门的石阶。
雷声好像刻意小了下去,戒指的声音回响在这一方天地。
老人记得他,两年前刚被升为长老,象征着长老戒指是由他亲手赠予的。
现在他死了,就和其他人一样。
“我知道你刚刚去哪了,他也逃不掉的。”
乌云中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开口。
“不过老朋友,你真的不和我叙叙旧吗?”
老人单手再次紧握住长枪。
“没了只手你能怎样呢?唔,你是想单手撑着枪往下跳,像猴子一样?”
伴随着这个不好笑的玩笑结束,悬浮于空中的雷木向着老人压下。
所有的雷电向着树干汇去,一时间它紫色的光芒大亮。
老人单手持枪,平稳的收枪靠于腰际,身上游荡着朦胧的白气,向着天空中落下的雷木刺出。
“游龙出云!”
浑身沾染着污血的老人仿佛顿时明亮起来,在长枪刺出的方向,一条游龙向着空中咆哮而去,游龙的雪亮的光芒与雷木下的黑暗撕咬在了一起。
黑夜笼罩下的渔启城一片静谧,章融一突然惊醒。窗外依然是熟悉的夜景,梦中的血与黑并不存在。
但章融一知道那些都发生在自己的宗门里。
当他拼命逃离的时候,他的身后曾被白光照耀,在瞬间又再次被紫黑色的光芒吞没。
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于是那遮天蔽日的紫黑色成为他心中的梦魇,在逃亡的途中每每被梦中的场景惊醒。
无边的乌云,身边是死去的同门,自他脚下蔓延而起的紫黑色笼罩天地,而他永远在逃,也只能逃。
一路向南,他最后成功逃了出来,倒在了渔启城外。
这里是他新的开始,当他用全身的力气从陌生的马车里探出头时,微光丝丝缕缕的从渔启城后探出,还没能感慨,他马上又昏死过去。
再往后几十年,他待在了一家铁匠铺,眼下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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