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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旌华被这番话说得眼皮突突跳，他身为男人，的确没有站在宋嫣的立场上想过这些细致的问题。
在他看来只要宋嫣能回府，一切就算是得到了圆满的解决。至于宋嫣以后还能不能得到凌宇尧的宠爱和尊敬，这些都不在他的考虑范畴内。
气急败坏之下，宋旌华劈头盖脸地怒斥二姨娘。
“你闭嘴！你算个什么东西，就算凌宇尧在场，也不敢这么和老夫说话。你也敢来教训老夫？”
二姨娘不畏强权，壮着胆子继续和对方对峙。
“妾身不过是就事论事，只是忠言逆耳，宋公不喜欢听罢了。可就算宋公不爱听，有些话妾身还是要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算二少爷和二小姐犯了什么错，也该交给老爷和老夫人处置，还请宋公不要强行插手凌府的家务。否则……”
她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听闻宋公的后院除了宋夫人之外，也有好几个姨娘。以我们老爷的能力，若是想让宋府不再安生，也并非难事。”
“你！”宋旌华勃然大怒，杀气腾腾地指着二姨娘，“你竟敢威胁老夫！？今日凌曦在你院子里干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丑事，你也脱不了干系！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给他们提供场所，好让他们有机会苟且。
就算凌宇尧发怒，首当其冲也是要先处置你这个小小的姨娘！”
二姨娘深吸一口气，“眼下除了些衣物之外，并没有人亲眼看到二少爷和二小姐有什么僭越的行为。宋公却一口一个苟且，巴不得立刻坐实了他们的罪名。宋公的司马昭之心，我们这些路人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她说着来到老夫人面前，盈盈一拜。
“老夫人，上次宋公联合夫人陷害二少爷，面对那么多狐媚的瘦马，二少爷尚且都能坐怀不乱。这次妾身仍旧愿意坚信二少爷，他绝不是那种会和自己姐妹苟且之人！还请老夫人派人进去一探究竟，还二少爷清白！”
二姨娘这话像是一勺冷水，瞬间浇醒了老夫人如同冒火燃烧的混乱思绪。
事到如今，的确谁都没看到凌曦真的和凌雪瑶发生关系，所有威胁都是来自宋旌华的一面之词罢了。
老夫人沉下心思想了想，对明月招了招手。
“你带两个人进去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是。”
大姨娘还想阻拦，却被老夫叫婆子摁在了原地。她颤抖着身躯，后悔的泪珠扑簌落下，很快浸湿衣襟。
众人都在焦灼忐忑地等待，唯独宋旌华表现得胜券在握。他抄着手，鄙夷且自信地看着二姨娘。
“也罢，让你们看个清楚明白，才好死了心。”
片刻之后，明月快步而出。
她微微福身，声音清晰明朗地禀告道：“老夫人，奴婢看清楚了。二小姐的确衣衫不整地睡在内室当中。”
话刚说到这里，宋旌华就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谁知明月紧接着又补充了后半句。
“不过除了二小姐之外，内室当中并没有别人，更没有看到二少爷的身影。”
大姨娘、老夫人：“！！！”
宋旌华：“？？？”
现场短暂地沉默了一瞬，宋旌华第一个跳起来提出质疑。
“不可能！凌曦怎么会不在里面？”
老夫人也紧张地攥紧了手指，“明月，你可看清了？”
她甚至都在怀疑，明月是为了维护凌府的颜面故意撒谎。但宋旌华可不是好糊弄的人，若是被他拆穿，恐怕事情会闹得更大。
明月摇头，“奴婢岂敢撒谎，老夫人和宋公若是不信，不如派别人进去看看。”
刚说完，大姨娘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我去！”
甚至等不到老夫人的首肯，她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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