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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季桑叫人将他送出去,跟赵砚回去休息了。
赵砚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季桑道:“你再不睡,就去外头!”
赵砚推了推季桑,把她也弄醒。
季桑道:“我年纪也不小了,睡个觉不容易,咱们有事情事情,明天再说行不行。”
这当然不行了。
赵砚道:“你说,我跟我哥,我们兄弟两个,都是老老实实的人,怎么到了善思这里,就全是歪门邪道了,我们这上梁,还不够正吗?”
赵砚真的想不明白。
他的侄儿在歪路上一去不归,以后他到了地下,该怎么跟兄嫂交代啊。
想到这些,赵砚真的睡不着。
季桑道:“你怎么这么说自家的孩子。”
好歹是他们俩抚养长大的孩子,什么叫歪门邪道啊,她养大的孩子,她也有很重的责任的。
赵砚无奈摊手:“那我怎么说?”
季桑沉默片刻,好吧,她也没办法反驳赵砚。
夫妻两个人躺在床上,四目相对,无话可说。
季桑看着自己可怜无助的丈夫,将他抱在怀里,心疼道:“唉,先睡吧,这大概叫好竹出歹笋吧,咱们俩是没办法了。”
赵砚靠在季桑怀里,过了会说道:“一定是江家不干净!”
是江家,是江家的血脉败坏了他的孩子。
季桑把被子拉过来,两个人挨在一起,许久才睡过去。
今晚上睡不着的,还有周见鹊。..
他被自己的哥哥背刺了,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呢。
周新燕追过来,已经被周见鹊打发走了,善思来得稍晚些,看见周见鹊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善思在弟弟床边坐下,周见鹊往里滚了一圈,还是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