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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砚愧疚、难受,每一次看到母亲,他就更恨兴国公一分。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为了他自己的私欲,就毁掉一个无辜女子的一生!
他凭什么!
凭他出身好,就高人一等,就可以践踏和欺骗他人吗?
他不该如此!
听到赵砚问起赵巧娘,兴国公想要质问的话,便吞了回去。
他确实……确实是对不起她的。
“可我也是你爹啊,你怎能如此对我!”兴国公喊道。
赵砚冷笑了一声:“正因我们是亲生父子,我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兴国公一直希望赵砚承认他们的父子身份,可他没有想到,会因为这个缘由听到。
“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
赵砚从容地端起茶杯。
如果兴国公是凭借他的出身,觉得他自己高人一等,那赵砚就要夺去他的身份。
他做过的孽,都是要还的。
但兴国公现在也只能这样嘴上骂两句了,他马上就不是兴国公了。
他突然站起来,道:“那你要怎么样,那你想怎么办,你想讨回什么公道!”
他不明白,有他这样一位身份高贵的父亲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闹得这个地步,他真的不明白。
赵砚道:“我想你从来就没有骗过我母亲。”
但是这怎么可能。
赵砚起身,吩咐人送客,他也发现了,江平山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他们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江平山还想再说什么,赵砚已经走了。
这几日里,季桑见了不少关系亲近的人。
她爹知道她生了儿子,自然也是高高兴兴地过来了,只是他除了看外孙,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
“亲家公怎么叫人来跟我说,他那爵位是要保不住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季老爷问道。
他有个国公爷的亲家,这是多荣光的事情,怎么这爵位突然就没了,季老爷真是舍不得。
季桑心说你是人家哪门子的亲家,人家只怕眼里一点没有你。
“他谋反。”季桑直截了当地三个字。
季老爷一惊,险些把手里的茶杯掉到地上去了。
季桓赶紧说道:“爹,日后可不敢再有往来了。”
季老爷又惊又悔,道:“不敢了,不敢,女婿姓赵,他姓江,他是我哪门子的亲家,没有来往!”
季老爷捂着胸口,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季桓站在季老爷身后,跟季桑对视了一眼,一旁将年的弟弟季季梁打了个呵欠:“姐姐,我想去和宝珠妹妹玩儿。”
季桓道:“宝珠是咱们外甥女,不是妹妹。”
季梁道:“可是我们年纪都差不多大呀。”
季桓又想说教一番,但季梁眨眨眼睛,扭头就跑了。
季老爷看着儿女们,心思稍微好了一点,跟赵砚去外头说话了。
季桑则留下了季桓,问起他的学业来。
“你今年头一年下场,你自己觉得怎么样?”季桑询问。
“姐姐放心,我心里有数的。”季桓细细说了一番,他读书许多年,算是不错的了。
“那就好,你的前程要紧,”季桑道,“我怎么听说,孙家那边的姑娘,总是去季家。”
季桓也很无奈,他到了成亲的年纪,眼看科举有望了,他娘和外祖家里,自然是动了亲上加亲的心思。
季桑道:“孙家的姑娘们,我都见过,说句实话,没有特别好的,且还有件事,我没跟人说过。”
季桓往过去走了些,季桑压低声音:“我才搬出那会儿,你记不记得,孙家的你一个表哥,来咱们家住过,家里那时候还有意将我嫁给他,你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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