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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袋,夫妻俩挨在一起。
季桑道:“我累了。”
赵砚起身,二人一起回去,又睡到天亮。
早上两人是被侍女喊起来的,善思病了,发热。
夫妻俩顾不上别的,赶紧去看孩子。
周见鹊急得头上冒汗,看见季桑过来,就拉着她的手,叫她往床边坐。
善思已经醒了,喊道:“婶婶别过来。”
季桑道:“怎么我就不能过去了。”
善思:“我病了。”
婶婶有身孕,肚子里还有弟弟妹妹呢,万一过来他这边,染了病气可怎么办啊。可怜孩子一张小脸惨白,时不时还要发抖,还惦记着别人。
季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赵砚过去摸摸他的小脸,心疼道:“你是受了惊吓病的,不会叫你婶婶染病的,放心。”
善思这才放心了。
过了会他又看季桑:“那婶婶不要生我的气了,我知道错了。”
季桑本来就脾气好,再说昨天她也不是生气,就是又心疼孩子,又无奈,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
季桑笑着问他:“你哪儿错了?”
善思一愣。
其实他就是想借着生病,跟婶婶撒个娇,至于到底哪里错了,他觉得是自己太柔弱,不能保护弟弟。
但这话善思不敢说,他知道季桑疼爱他,不是要追究他这个。
他要是这么说了,可把不婶婶给气晕过去吗。
善思拉着她的手:“婶婶说我哪里错了,我就哪里错了。”
季桑知道这孩子死心眼,根本就是在这里哄她,但这也不是追究的时候。
季桑道:“你有什么错,你本就没有错。”
善思讪笑:果然还是说错话了。
早知道就装哭买惨好了。
季桑把他搂在怀里,哄了一会。
郎中很快就来了,给善思开了药,顺便也给周见鹊开了点压惊的药。
周见鹊看见那药,道:“当哥哥的病了,怎么连累弟弟要吃药啊!”
善思道:“咱们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周见鹊半晌说不出话来,别的苦吃了也就吃了,为什么还要吃这个苦。
季桑推了赵砚一把:“你陪孩子,我再去看看我那两个苦命的弟弟。”
说着,她顺便将周见鹊给带走了。
至于谢澄,他虽带了伤,但还是要去书院教学生,季桑劝他休息,他不肯听,早上已经走了。
赵氏那边,季桑昨天还没回来,就找了借口,将人送到大昭寺住几天,劳烦惠安法师照顾了。
惠安得知孩子被绑走,着急又担心,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两个苦命的弟弟刚吃完早饭,季桃在旁边陪着他们。
季桑进来道:“吃过药了没有?”
季桓道:“吃过了。”
他头脸上没事,左边胳膊吊着,郎中说他可能骨头上有伤,要吊一两个月,不能动弹。
关容比季桓好一点,就是头晕犯恶心,得躺着。
关容也点头,红着脸小声说道:“表姐别担心。”
不是关容有什么心思,他跟家里头的侍女婆子说话也脸红。
季桃找了个垫子,让季桑坐下,又拿了吃的给鹊儿。
他们也知道了前因后果,倒是不必季桑细说。
“这回倒是连累你们了。”季桑看着两个好端端的少年郎在她这里伤成这样,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季桓道:“二姐姐这样说就太客气了,咱们本就是一家人。”
关容:“就是就是。”
季桑想笑但忍住了,季桃倒是笑出了声来,她赶紧咳嗽了两声以作遮掩。
但关容的脸顿时就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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