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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陪着我们一起出来的,不然我们都被人欺负了!”
赵砚也颇悔恨,道:“好,下回我一定跟你们一起出来。”
他好些天没回家了,自然十分想念自己的孩子们,挨个摸摸头,都哄了一遍。
只是他另一只手一直紧紧握着季桑的手,没有松开。
过了会,戏开场了。
三个孩子去看戏,季桑无心看了,看向赵砚,小声道:“你认识?”
季桑说的是方才外面那个人。
赵砚也压低声音:“那是兴国公府的嫡次子。”
季桑听了这话,脸色立刻难看起来,道:“什么东西!”
就算两家有仇怨,可她一个女眷带着孩子出门,这个江二竟然煽动人欺辱他们,真不是个东西!
赵砚见她气恼,心下更恨,这个江二,真是该死!
季桑不由担心地看着善思一眼,只怕兴国公对善思也要不利。
赵砚握着她的手,心中越发沉重。
江二回到自己的厢房,吕氏正在咳嗽,江二赶紧过去,只听吕氏道:“二郎,方才那个孩子,是爹养在外头那女人的孙儿?”
江二道:“你看见了?”
吕氏红着眼眶:“那孩子……我记得他和咱们家宝儿是一年的,他瞧着身体康健,说话也利索……为什么?”
大房也死了孩子,但好歹还有活着的,连那外面的孩子都活得好好的,只有她的孩子,一个接一个,都死了。
凭什么!
吕氏的眼泪都止不住,江二见她如此,也是心痛。
但这没有办法啊。
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流着李家的血,他们的孩子生下来就身体虚弱,怎么都留不住,这能怪谁呢。
看完这出戏,一人准备找个地方吃饭。
燕儿说话,他们一家人听着,都笑得十分高兴。
外人瞧见,便知道这一家人有多和睦,多幸福。
这笑声刀子一般,刺在江二吕氏夫妻二人身上。
吕氏心痛之余,觉得那母子四人眼熟,身边的侍女提醒道:“上回咱们去大昭寺的时候,似乎见过。”
江二疑惑皱眉,吕氏的面色更加难看。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赵砚忙着照顾三个孩子,自己都顾不上吃了。
季桑笑道:“你可要好好赔礼,说好这回跟我们一起出来看戏的,结果看到一半你才来。”
赵砚道:“是,这是我的过错,我一定赔礼。”
善思道:“二叔打算如何赔礼。”
赵砚想了想:“你们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燕儿和鹊儿也高兴地看着赵砚,跃跃欲试。
季桑咳嗽了一声,笑着朝赵砚伸出两个手指头。
赵砚一愣,随后想起来,自己的月例只剩下二两半了,如今要买什么贵重东西,可是不行的。
三个孩子看看季桑,又看看赵砚。
燕儿说道:“姨父,你教我练字,我就原谅你了。”
善思也道:“我近来想学骑马。”
“我想学弓箭。”鹊儿道。
赵砚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只觉得浑身的疲倦都散去,只剩下满心的欢喜了。
他道:“好,好。”
他终于体会到成亲的头一个坏处了。
兜里没钱。
唉。
季桑险些笑出声来:“好了,都不许缠着了,自己吃饭。”
三个孩子听了,便各自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晚上又去看了两处热闹,一家人才回去。
哄睡了三个孩子,季桑和赵砚坐在屋里说话。
季桑忽然道:“去年善思险些在大昭寺被绑走,那是怎么回事?”
季桑越想越觉得不对,赵砚拿善思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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