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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娘很快就打听清楚了。
这两个年轻侍女，一个已经有了心上人，是前院的。
因着两个月赵砚准备婚事，两边有了来往，相互看上了。
季桑问明了情况，这侍女是买回来的人，男人想为她赎身，日后夫妻二人在外找个营生，好好过日子。
季桑便赏了些银钱，放两人出府去了。
剩下一个侍女还不想出嫁，她母亲是厨房那边的婆子，她也要留在府中，莲娘便让她跟着自己了。
莲娘说道：“二奶奶，我看这个绿云不老实。”
绿云长得漂亮，自小跟着她娘在府里长大，难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季桑道：“不安分的打发走就是，你留她做什么。”
这家里才几口人，季桑并不想用些麻烦的手段，不听话的，她只想打发走。
莲娘拉着季桑的手：“二奶奶放心，这事我来办就好了。”
季桑看她摩拳擦掌，是要大干一场了，笑道：“行，那就交给你了。”
莲娘点头，高高兴兴地走了。
莲娘不愧是在大户人家办过事情的，短短几日，绿云就被从头到脚折腾了一遍。
小姑娘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现在看见莲娘都发抖。
莲娘早上给季桑梳头的时候，得意道：“咱们家从前人少，挑回来的人都听话，我的本事都没了用武之地，如今总算好了。”
季桑笑个不停，道：“你怎么还有这个爱好，清闲些还不好，你还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莲娘道：“我就是要立个靶子，等府里再来新人的时候，绿云就是她们的榜样。”
既然莲娘肯费心思，季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由着她管了。
不过赵砚虽好，也是她自己觉得好，又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能有多少人跟她争抢，莲娘实在是多虑了。
晚上赵砚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他匆忙往前走，转弯的时候险些撞到个侍女。
那侍女吓得差点蹦起来，给赵砚行了个礼，立刻就溜走了，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赵砚进来跟季桑说了这事：“我如今是越来越吓人了吗？”
赵砚身在北镇抚司，做的都是些见血的事情，他一直谨慎，不希望自己变成章万山那样骇人的酷吏，不想自己还是越来越吓人了。
季桑道：“怎么，你还想让别的女人多看你几眼？”
赵砚十分敏锐，立刻就听出她的意思来，道：“当然不会，只你一个人就好了。”
他也是担心自己吓到季桑啊。
季桑听了这话，便将最近莲娘的手段跟他说了。
赵砚听罢，十分满意，道：“不错，不错，你手段还是温和了些，这个不错，日后家里再安排人，也要这样管教，不然没有规矩。”
季桑心想我的手段你难道没有见识过吗？
她只是不想在这些事情上费心罢了，赵家还不到那个地步。
“你争气些，什么时候咱们家换了四，再有两个跨院的大宅子，我再让你看我的手段。”季桑说道。
赵砚思忖了片刻，走到季桑身边，叹道：“好啊，不过指望我是不行的。”
季桑：“不指望你，难道指望我！”
赵砚颔首笑道：“我不善经营，只能托付给你了。”
季桑心说那我要你干什么，她道：“那你以后的花销都归我管。”
赵砚说“好”。
季桑便坐下，拿出张纸，说道：“来，咱们算账。”
赵砚吃喝都在衙门，也没什么花钱的爱好，算来算去，季桑道：“每个月给你二两半。”
赵砚也不知道自己每个月能花多少钱，他道：“我有时要请同僚们吃酒。”
季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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