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的风格。
赵砚当了一路的木头桩子,等下马车的时候浑身僵硬。
季桑瞥了赵砚一眼,道:“辛苦了。”
赵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回道:“没事。”
莲娘帮季桑整理着衣服和头发,大声说:“姑娘怎么不跟我坐一辆马车了,还能靠在我怀里睡觉,可比靠着个硬邦邦的舒服多了。”
季桑轻轻推了莲娘一下,这说的什么话。
旁边赵砚手里的团扇都要被摇断了,莲娘又道:“姑娘,你的扇子呢,怎么不见了?”
赵砚的手一顿,道:“在我这儿。”
莲娘差点笑出声来:“哦,那就送给赵郎君了,也不是外人。”
跟着来的仆妇们听了这话,都笑起来。
赵砚拿着那团扇,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一时求助地看向季桑。
季桑道:“行了,就你长了嘴。”
莲娘凑到季桑耳边道:“我们这是为姑娘高兴。”
季桑翻了个白眼,从赵砚手里拿走团扇,两人一起进去了。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春日就要到了。
在这里伺候的婆子迎了赵砚和季桑进来,笑道:“今儿早上咱们娘子多吃了碗饭,精神好了些,老奴们扶着她在外头走了几步,想是不久就要大好了。”
赵砚听到这个消息,心头一松。
婆子又看着季桑:“想是听见了二郎的好消息,娘子心里也高兴。”
季桑没有说话,朝婆子笑笑。
赵氏现下正醒着,靠坐在床上,手里揪着帕子。
看见赵砚进来,她受惊了一般,赵砚脚步一顿,步伐又沉重起来。
赵巧娘年近四旬,并不是多大的年纪,但她已生了霜发,两鬓斑白,看起来比同龄的妇人苍老。
季桑可以想见她那时候的悲痛和绝望。
多年的枕边人从头到尾都是骗子,长子和儿媳一朝之间全部离开。
赵巧娘一个多年来养在深闺的妇人,如何受得了这些打击。
“母亲。”赵砚没有走过去,只是喊了一声。
婆子上前扶着她,道:“娘子,您忘了,我跟您说过,这是您的孩子,这是二郎。”
赵巧娘握着婆子的手,半晌后缓过来,像是想起来了。
她皱眉,喃喃说道:“二郎,还有大郎呢?”
婆子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赵巧娘低头,并不在意。
身边人都跟她说,她有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孙儿,但是赵巧娘不记得他们了。
她道:“婆婆,你又骗人,我才、我才十四,还没说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儿子,我不是说了,我是赵家独女,你要喊我大姑娘!”
“好好好,大姑娘,我的大姑娘。”婆子赶紧哄道。
她说话的语气如少女一般,羞涩地看了赵砚一眼:“你快出去,怎么能让男人到我闺房里来!”
说罢,她就躺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自己。
赵砚听了这话,并不失望,反而露出笑来,比起前两年,母亲已经好多了。
婆子无奈笑着:“好,好,叫他出去。”
赵巧娘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小声道:“婆婆,这个郎君,好看。”
她像是有些羞涩,说完就又躺回去了。
赵砚看她小姑娘一般,心头一松,赵巧娘又道:“婆婆,你快叫他出去!”
赵砚不舍地看了母亲一样,只得离开。
季桑没有走,她到床边,说道:“他走了,你出来吧。”
赵巧娘掀开被子,额头上都是汗,她上下打量着季桑:“你是谁?”
季桑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反问道:“你觉得我是谁?”
“你是我儿媳妇?”赵巧娘道。
季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