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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他朝赵砚拱手,匆匆走了。
赵砚冷哼一声,心想,多亏季桑眼明心亮,不然就要嫁给个傻子了。
他是什么出身人品,还敢来质疑季桑。
若是让他处在季桑的境地里,怕是他只有解开腰带,吊死在树上这一条路了。
赵砚心下不快,本以为他可以为季桑查明这些人的性情品德,然而知人知面不知心,想要看清一个人,并非易事。
而且仅仅看表象,还很容易看错。
季桑与家中不和,独自抚养两个外甥,从一点显然可以看出来季桑和其他女子不同。
周恪必定是明白这一点的,他主动与季桑来往,可见他不在意此事,这很难得。
结果因为季桑曾拒绝过自己,他觉得季桑的品行不好。
他看中季桑不同寻常,又希望她贤良有德。
凭什么季桑得如了他的意?
倒是很会做梦!
鹊儿说道:“周师兄走了?”
赵砚道:“是,可能是和家里人一起来的。”
周恪是同母亲和姐姐一起来的。
想起赵砚说的话,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难道真的是他错了。
周汐见他魂不守舍,道:“你上哪儿去了,丢了魂了。”
姐弟二人一向亲近,周恪避开母亲,说道:“我方才瞧见季姑娘的两个外甥了。”
周汐立即道:“季姑娘?我去瞧瞧,好些时候不见她了,我还怪想的。”
年节上事情多,周家不由她做主,也没法子请季桑上门做客。
“季姑娘没来,是锦衣卫那人,带着季姑娘的两个外甥来的。”周恪解释。
周汐只得叹气,道:“那你怎么不高兴?”
周恪便将方才的事情说了,又道:“我也是一时糊涂,便说了那些话。”
周汐听完,脸色立刻变了。
“你是这么想的?”她皱眉说道。
周汐上回为了安慰弟弟,说了季桑和赵砚的事情。
天可怜见,她说这事,不是为了证明季桑的品德不好,而是要说季桑有主见,有想法,她拒绝周恪,是有自己的理由,让周恪早些想明白。
结果她这弟弟,竟然从这事情得出季桑人品不好的结论来。
真是读书读傻了。
“姐姐,你也觉得是我不对。”周恪道。
周汐翻了个白眼:“你觉得你是对的?”
她并不和周恪争辩,起身走了。
周恪心想,果然是他不对吗。
周恪接连多日都怀着这个疑问,但又想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
季桑下午才从床上起来,还是实在饿得不行了,才要起来吃口饭
她正吃着的时候,赵砚带着三个孩子回来了。
季桑忙问:“还要吃吗?”
燕儿立刻上前:“我要吃肉。”
大昭寺的斋饭没有肉,孩子只是想吃口肉罢了。
赵砚道:“给她吃两口,不要太多。”
这孩子胃口好,中午的斋饭也没少吃。
季桑便分了一点给燕儿,善思和鹊儿这会儿不想吃,坐在季桑旁边,陪他说话。
鹊儿嘴快,道:“我今日瞧见周师兄了。”
季桑:“周恪?”
“他怎么了?”
鹊儿扭头看着赵砚,季桑也看过去。
赵砚思忖片刻,道:“那位周郎君,似乎有些质疑你的德行。”
赵砚对此是很不满意的。
什么时候轮到旁人质疑季桑的德行了!
季桑听了,哈哈笑道:“这有什么可质疑的。”
赵砚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季姑娘的德行……”他想说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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