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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先是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再凑到吴老头身边,还是按捺不住地问了一句:“你屋子里头的那个,谁啊?看着细皮嫩肉的,是个好的。”
吴老头闻言却是横了他一眼,眼中的锐利和方才面对祁靳时的和善完全不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说话之人心里打着的小九九,也在吴老头这样的眼神里散了个干净,像个鹌鹑似地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多一句嘴。
吴老头这才慢悠悠地再度开口,眼神没有温度地盯着床上俨然已经奄奄一息的人:“还有一口气,赶紧把药灌下去。至于你说的那个那是我看上的,多的,不用我说了吧”
话音蓦然一顿,吴老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视线陡然定在了门口。
一边说话,一边往门口的方向走。
蓦地伸手打开了门,门口.空无一人。
吴老头却仿佛依旧不放心地四下看了一眼,许久才再次关上了门。
而几乎是同一时刻,隔着一扇木门,尽力把身形隐在右边角落一块刚好遮住身形的大石墩后面的祁靳,却因为方才不小心听到那一番话中的深意而冷汗浸了满身。
他可以确定,刚才自己看得很清楚。
那在床上被裹成了和一个蚕蛹没差的那个人,正是之前他们找寻了许久的人。而他之所以一眼就把人认出来,却是因为那人即使整块大腿肉都已经腐烂掉,也依旧周身密集的恐怖红疹。
可除此之外,那人形销骨立的同时,身上数不清的错乱针管和缠绕成线的管子,都让陡然间意识到自己究竟撞上了什么事情的祁靳,脊背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