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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厚重的眼镜,低头又看了一眼那份自己丢在茶几上的内参文件,再次痛心疾首怒骂道:“蕞尔小邦,尽生虎狼畜生!想我四万万华夏儿女,如今竟然都成了任人宰割之羔羊!哎!哎!哎!”
说罢,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葛探长见巫育人看着茶几上的内参如此的气愤不已,心知那内参定然有着不为人知之事,于是拿起了内参,认真地看了一遍。
不看也罢,看了之后葛探长亦是心中怒火油然而生。
他遏住内心的怒火,默默地将内参文件放回了茶几之上,到此刻他才明白曾广武让自己来的目的。
葛探长看向曾广武,只见他神色凝重。而邱秘书则是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
此刻屋内除了巫育人的咳嗽声外,再无别的声音。
良久,曾广武才说道:“云轩,内参你也看了,知道我今日叫你过来,是为了何事了吧?”
葛探长近日被走水案搞得焦头烂额,对内参所记载之事思之不深,此刻除了满腔怒火外,对此事却是毫无主意。
曾广武见葛探长默不作声,心中早已料到他直到此时还在为走水案一事犯愁,便在一旁宽慰着:“云轩,姜县的时局是越来越紧张了,看这形势,北边是抵抗不住了。今日叫你过来商讨,正是为了此事。”
葛探长想了想,问道:“依曾局长之意,青柳镇学堂学生失踪一事,定然与这内参所载之事有关?民间的传言亦不是空穴来风了?”
曾光武点了点头,说道:“学堂之事并非是往常那种普通案件了,依我之见,这是国与国之间之事了。”
巫育人深深吸了口气,待平复了心中的怒火之后,缓缓说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云轩,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于巫某看来,姜县那些所谓的要案不是不重要,只是相对于眼下时局而言,此些事情皆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说到这,巫育人接过邱秘书端过来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大厦之将倾,民将如蝼蚁般在水火之中苟活。待战火烧起,必定是生灵涂炭了!”
巫育人愈说愈气愤,最后不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捶胸顿足道:“若那敌寇真的进犯姜县,我巫某又何惜区区风烛残躯?就算死,亦要手刃敌寇!”
曾广武见巫育人愈说愈激昂,生怕他因气愤过度昏厥过去,急忙扶着他坐了下去。
葛探长听罢巫育人所言,沉吟良久,随即说道:“巫先生教诲得极是,晚辈确实有不当之处。若非今日先生指点,晚辈定是还在混沌之中!”
曾广武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邱秘书,问道:“邱秘书,关于此事,马县长前去省城之前,可有留下什么指示?”
邱秘书似乎没听清,待巫育人接过自己手中的茶杯后,依然是看着窗外出神。
“邱秘书?”曾广武见邱秘书不回,再次问道。
邱秘书此刻才回过神来,问:“什么?曾局长刚才问我什么?”
“曾局长方才问你,马县长前往省城之前,有无什么指示?”葛探长说道。
邱秘书想了想,说道:“马县长前往省城之前,好像并没有留下关于此事的任何指示。不过前些日子他从省城发回一封电报,只是“见机行事”四个字,再无他言。”
“什么?如此紧要关头,这马县长竟然不做任何安排?”巫育人闻言,心中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愤怒。
“一县之主首,对此事不做任何安排,这是要将姜县一县之百姓置于何地?”巫育人再次一边咳嗽,一边怒斥着。
邱秘书生怕巫育人出了什么意外,急忙替马县长辩解说:“想必是事态紧急,马县长还来不及安排……”
曾广武在一旁附和道:“巫先生,马县长前去省城已有一段时间,想必此刻他在省城为了此事,也只有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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