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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人之常情,师弟深感时日无多,心中尚有一事未曾了了,怕百年之后,无人得知,是而书信于师兄代为处理。
今书信一封和小木盒子一个,请师兄代为转交清风寨蔡应龙与胡飞虎。
殷盼师兄莫可推辞!
勿念!
黄袍敬上!
蔡应龙看罢书信,沉思良久,方才开口说道:“此信笔迹却是先师笔迹,有劳清虚道长了!”
清虚道长无不遗憾地说道:“若是当日能料到黄袍师弟会有此一劫,贫道岂会不早早来见上师弟一面?如今,哎!”
胡飞虎安慰着说:“清虚道长,此事你也无需自责,天道无常,岂是人力所能知晓?”
清虚道长听了,不再言语。
沉吟片刻之后,他才缓缓说道:“既然贫道已经将黄袍师弟委托的事情办妥了,就不再在这多做叨扰,就此别过了!”
说罢,他摇晃着年迈的身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欲告别蔡、胡二人。
蔡、胡二人见了,急忙挽留。只不过他去意已决,不想再在这睹物伤情。二人见状,也只好无奈地由着他去了。
送走了清虚道长之后,二人又回到了会客厅。
蔡应龙再次拿起那已拆过的书信,仔细地看了一遍,随后说道:“二弟,这的确是师父的笔迹,只是……”
“只是为什么我爹他会如此着急张罗着百年之后的事情?莫非他早已知晓会有人算计他?”胡飞虎不等他说完,插嘴说道。
“为兄正是此意,只不过师父历来鲜有与人结怨,又是数十年少有下山,到底是谁,想要害这样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老道长?”蔡应龙蹙眉说道。
“当日我爹仙逝之时,我也在现场,只怪当时不曾多加留意,只道我爹是寿终正寝!若不是那日葛贤弟拿着红木盒子上来清风寨,提起那签语一事,恐怕你我都是被蒙在鼓里了!”胡飞虎不无痛心地说道。
“哎!莫非真的是他?他真的如此丧心病狂,不但害了师父,还害了蟠龙镇几百条人命?”蔡应龙说道。
“其它事情也只是猜测,有一件事为弟不得不多问一句,那个尤无惧,他真的与杀害我爹有关?”胡飞虎虽说对那尤无惧不甚喜欢,但念在他历来对清风寨立下了汗马功劳,是以也不敢相信他有反叛之心。
蔡应龙看着胡飞虎,心中无奈想着:“哎!这二弟就和师父一般宅心仁厚,不知这人心险恶!”
想到这,他摇头说道:“二弟,人心隔肚皮,我们清风寨历来被姜县百姓称作义匪,看来我们对这江湖险恶之事知之甚少啊!”
蔡应龙口中虽如此说着,心中却想着:“哎!能成为姜县周边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的清风寨大当家,说对江湖险恶之事知之甚少,只不过是不想二弟你过多参与到这险恶江湖之中。”
“当年若非自己一时心慈手软,又怎么会害得惜华她们落得如此下场?”
胡飞虎听了,只顾低头沉思,默不作声。
蔡应龙见他陷入了沉思,说道:“也罢,我们就无须做无谓的猜测。尤无惧这厮到底有无背叛清风寨,为兄以派包敢为暗中调查了。”
“至于结果如何,我们如今都尚不清楚,我们还是看看师父托清虚道长转交给我们的这些东西吧!”
说罢,他看向胡飞虎,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
胡飞虎点了点头,说:“全凭大哥做主!”
蔡应龙见他并没有反对,于是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个小木盒子,小心翼翼地打了开来,发现那盒子里面只装着一颗橡木制成的象棋棋子,除了那棋子外,已是别无他物。
只见那颗棋子只有茶杯杯口大小,一指厚。那棋子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涂了黑漆的“马”字。
二人看着那颗棋子,心中皆是好奇不已,不知这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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