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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的采石场。
这个采石场因为荒废多时,那些来不及填埋的采石坑,早已积满了水,形成一个个深不见底的深潭。
这些潭水看起来碧波荡漾,清冽冰凉。在采石场四周,还能看到一些丢弃多日的畚箕箩筐,以及一些锈迹斑斑的榔头铁锹等采石用的工具。
在那些采石坑附近,建有一排破旧的、供工人们生活起居的小木屋,这些木屋因为多年无人修葺打理,早已腐朽坍塌了不少。
小木屋里面一些曾经用过的陶制锅碗瓢盆,以及其它的生活用品,因房屋倒塌,大部分都暴露在外面。
毕华生吩咐随从在采石坑附近候着,自己则是转身走进了其中一间较为完好的小木屋内。不久,只听得那座小木屋隐隐约约传出了一阵谈话声。
“你来了!”
“嗯!”
“上次那件事情你处理得相当不错,我们首领对此甚是满意!这是你该得的酬劳,你先拿着吧!”
随后,只听得哐当一声,好像是一些金属片相互撞击所发出来的清脆声音。
“替在下谢过你们的首领!若是没有其它吩咐,在下先行告退了!”
“先别急着走啊!我们首领还有口信让我捎给你!”
“什么口信?”
“卫生院走水那件事情已经暴露了,瘦竹竿和矮冬瓜这两人不能再用!你看着如何处置他们吧!”
“他们两人罪不至死,就饶过他们吧!或者可以让他们将功补过?”
“哼,怎么处置是你的事情,你也没必要向我说,我也没兴趣知道!”
“那行,若是没其它事情,在下就先行告退了!你们首领若是还有其它吩咐,可以直接来找我!”
不一会,就看到毕华生一拐一瘸地从小木屋中走了出来。只见他手上提着一个麻袋,那个麻袋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沉甸甸的,足有小半麻袋那么多。
不过看他神情凝重,一脸的不快,似乎刚才在小木屋内,那人说的话刺痛了他的神经。
毕华生吩咐随从从自己手上接过了麻袋,背在身上。
随后再吩咐他,让他紧跟在自己身后,离开了采石场,返回县城里。
在返城的路上,毕华生是越想越气愤,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拳狠狠地击打在路边一颗碗口般粗壮的小树上。
那棵树让他一拳击打地左右摆动,树上的枯枝败叶随即纷纷飘落下来。
“这两个混账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他娘的敢在老子面前邀功?”只听他咬牙切齿恨恨骂着。
紧跟在毕华生身后的那名随从,见毕华生此时被怒火逼红了面孔,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吓得脸色苍白。
他小心翼翼地紧跟在毕华生身后,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触碰到了毕华生的逆鳞,惹恼了毕华生。
毕华生看了一眼如鹌鹑一样的随从,余怒未消骂道:“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待心中的恶气宣泄得差不多的时候,毕华生放用布条拭去了手背上的血迹,带上随从,继续赶路返回县城。
在毕华生离开采石场不久之后,一个身穿着黑色宽松长外套,带着傩戏面具的人,从小木屋内走了出来。
因为此人穿的外套宽松而长,因此看不清这人的身材体型。又因这人面带面具,让人又是难以看清他的真实面貌。
只见他站在小木屋前,看着渐行渐远的毕华生,冷笑了一声。
毕华生回到县城之后,带着随从径直走进了城北监狱。
正当他准备吩咐随行的那名随从人员,将那个麻袋背回典狱长办公室的时候,一名在门外守卫警戒的狱警行色匆匆地跑了过来,说是葛探长前来拜访。
毕华生听了,脸上一边,急忙一边吩咐随从先将麻袋背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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