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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顾姑娘，你并不适合跟着我。我向来是个居无定所的人，兴致来了天南海北，什么地方都会去，据我的了解，你应该是一个乐于安宁的人，不喜欢四处漂泊，而且我做的事情大多很危险，就算你是会武功的，但毕竟是一介女流，倘若我在面对危险之时还要分心来保护你。这对我而言岂不是一件稳赔不赚的生意。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生意人，我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二姑姑娘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件亏本买卖……”
他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的话，这是毓宁头一回在他嘴里听到这么长的一段话，他似乎找了许多的理由来告诉顾裳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要跟着他。
顾裳沉默了许久：“风餐露宿也好，居无定所也罢，这对于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而且我自幼写武武功，虽说不算什么一流的高手，但是面对一些匪徒之类的也完全够用了，所以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就算遇到危险你也不必分神来保护我，再说了，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一个喜欢安定的人，我非常喜欢冒险，也喜欢这天下的大好风光。我也不会让你做赔本的买卖，我可以帮你，许多事情只要你开口，只要我能做到，而且我也不会真的花你的钱，我自己这么多年来也存了一些银子维持自己的生活是完全足够的……所以所以你只需要给我留一个位置就可以了，无论大小，这样也不可以吗？只是跟在你身边，都不行吗？”
这样长的一段话，一字一句的否决陆殊所说出来的那些疑虑，每一个字几乎都在告诉对方，他是打定决心想要跟在他身边的，无论面对的是怎样的条件。
毓宁在一旁听着只觉得心都快搅到一起了，一个女孩子如此卑微的说出这些话是怎样难得的，只有同为女子的人才能了解。
可即便如此，陆殊还是摇了摇头。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