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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算作是真正的解药吗?”
温雅禾一听这话,大概脑袋里也脑补出了一些毓宁所担忧的东西,表情也颇为有些心有余悸的样子。
“你这么说确实有理,咱们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在别人家的地盘,万一出事就不好了,还是让冷花辛苦,陪我一起去吧。”
顾裳笑起来,“还是阿宁你思虑周全,不曾遗漏半分。”
毓宁叹了口气:“我永远也不是这么失虑周全的人,只是被人陷害的多了,自然就学会要小心谨慎了。”
顾裳对此倒是颇有感悟,十分感慨的点点头:“是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平日里瞧着在可靠的人,说不准哪一日就变成咬你的那条蛇了。”
她这话说的既有几分心酸,又有几分意味深长,一时之间屋中之人脸色各有变化。
毓宁尽数收于眼底,随之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一副并不记挂于心的样子:“你放心,大家都是最可靠的人,在这儿绝对没有咬人的蛇。”
顾裳也跟着笑起来:“这我当然是知道的,否则的话我也不敢随随便便说这种话呀,只是颇有几分感慨罢了。”
温雅禾干巴巴的笑了笑:“顾大人先前到底是经历了何种事情?为何总是这般忧虑重重,杞人忧天啊?”
顾裳看她一眼,意味深长:“此中发生的事情颇为复杂,温姑娘还年轻,怕是我说了你也不能感同身受,日后有机会我再同你说吧。”
温雅禾气鼓鼓的看她一眼,“不愿说就不说好了,还找什么年轻不年轻的借口,小气鬼。”
“雅禾!”毓宁制止道,“自己的事愿不愿意说,都是旁人的自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温雅禾似乎还想再辩,但是似乎是想起了之前头人争吵之后口不择言的行为,于是立刻又收了口,小声道:“抱歉顾大人,我可不这样惯了方才的话,不是故意的,你不想说我也不该强求,等日后你开心了再告诉我吧。”
顾裳大方一笑:“不妨事。”
温雅禾才又看向毓宁,用眼神问她,这样可以了吧?
毓宁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这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