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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使？没有人支持我，我只是看她不顺眼而已。”王启嗤笑一声，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傅霆弦，你自己树敌无数，还问我是不是知识只是你自己做过太多事，你自己都不记得而已！”
傅霆弦的眼神锐利起来：“真是可笑，你说你要找本王报仇，那为何却冲着本王的王妃下手，他不过是一介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还是说你所谓的报仇就只是向弱者开刀？你若真的恨本王，为什么不敢来刺杀？”
王启的额间流下冷汗：“那、那又如何…待我杀了这个***之后，下一个要杀的就是——”
“——啪！”
原本坐在凳子上看起来安静温和的毓宁，这对方那句话还没说完之时，就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莫非真的觉得我们是什么软柿子？可以任由你拿捏吗？”毓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我们依旧有能力查得出你背后究竟是谁主使，你若再敢出言不逊，我便让你，你可知道死是什么滋味。”
傅霆弦拍了拍手：“说的不错。”
王启眼神乱了，却还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冷笑道：“哼，威胁我是你们这些达官贵族惯会用各种手段欺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是又如何，我这条性命对你们来说不过就是一只蚂蚁，你想踩死我不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吗？从我做出这件事情开始就没有想着能活下来，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感梗着脖子的样子看起来倒还真有几分骨气。
顾裳忽的笑出声来。
她的突兀一笑，让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他的身上，顾裳连忙收敛了笑容：“实在是抱歉，我只是觉得他刚才说的话好笑的很，所以才没忍住笑出了声。”
毓宁不解：“好笑？”
顾裳点点头：“对啊，实在是好笑的很。他把自己说的像是个英勇就义，无人可挡的勇士似的，可是就连刺杀阿宁你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做不到，还做出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究竟是在给谁看啊？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难道不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