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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说白了,跟我其实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只是当时其他人对我还算照顾,并且在我被那些言官们围着攻击的时候,秦大人反倒出来替我说了几句好话,所以我对他还是比较尊重的。所以有些话我不好说,你还是问王爷吧。”
傅霆弦垂了垂眼睛,看着毓宁满脸紧张的表情,笑了笑:“娘子你不必这么紧张,不是什么大事,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罢了。”
毓宁不悦的看着他:“倘若真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你们两个人也不会是这种态度了。是不是和朝中的事情有关,倘若我不适合知道的话,那么就算了,大家继续开心的打麻将,也没什么不好的。”
毓宁这话是真心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情绪实在是太不对劲,她压根就不想去过问这件事,毕竟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最轻松自在的一年,可不希望总是背负许多沉重的东西。
但不问也不行,毕竟这二位都属毓宁在乎的人,若是不询问一句,她又实在放心不下,真是纠结的很。
可是,傅霆弦却不给她轻松自在的机会,听了毓宁的话之后,反倒是舒展了眉目,“哪怕是和朝中有关的事,你知道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此事说起来属实有些遥远了,不着急,咱们可以一边打麻将一边慢慢说。”
毓宁无奈点头:“行,那咱们就慢慢说,反正这边还有好多点心没有吃呢。”
夏芙从善如流道:“我去泡一杯茶,边喝边说,别口渴了。”
傅霆弦坐庄,打出一张白板:“事情要从五年前顾裳离开皇城说起。”
毓宁摸了一张二筒,心头一喜:“这件事情还和阿赏有关系?发财。”
顾裳点点头:“你想若是和我没关系的话,怎么可能会把我叫过去一起说呢?唉,其实要是不让我知道,我心里反倒轻松一些。西风。”
夏芙默默摸牌:“幺鸡。”
“碰——”毓宁道,“你这么一说,其实我也不大想知道了。九万。”
“那可不行。”傅霆弦笑了笑,“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