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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也会毫无保留耐心与温柔。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当真是很有道理。
但是在傅霆弦尚未爱上毓宁之前，毓宁也是见识过他的那些手腕的，包括对方其实有些阴晴不定以及精于算计的性子。
只是如今的毓宁清楚他之所以会如此步步小心处处谋划，不过是因为年幼之时受过伤吃过苦，明白若是不小心，便会倾刻间陨命的道理。
即便长大之后身居高位，却依旧要为更多的人谋图，长此以往，即便是性格再单纯，善良的人也会难免的心狠手辣起来。
傅霆弦更是如此。
所以毓宁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安静的看向了傅霆弦，她并不想质问对方什么，只是想从对方口中听到一个真实的回答，无论那个结果如何。
傅霆弦看着毓宁，眼神依旧温和，再转向顾裳之时，就恢复了一如往常的淡然冷漠。
“没错，这件事确实有我推波助澜的成分，你师傅是个无法掌握的人，你是他的徒弟，这就代表着你们两个人一样，有太多的不确定性，那个时候的大雁可经不起什么风波，所以让你的身份揭露，乖乖离开皇城，是最稳妥最平安的解决方法。”
顾裳有些激动，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毓宁看得出，她如今十分的愤怒。
“你知不知道，我在师父的要求之下如此刻苦的过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像一个男儿一样，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我从来未曾想过要对大燕动什么手脚，我也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做到这一点，我想完成的，不过是一个多年的夙愿而已，可是你居然……”
顾裳喘着气，胸脯起起伏伏，手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指甲刺进肉里，渗出斑驳的血迹。
夏芙惊呼一声：“顾裳姐姐你的手！”
不过顾裳对此置若罔闻，她只是死死地看着傅霆弦，像是在看一个杀死了她理想的仇人。
毓宁知道，傅霆弦当真做了一件叫顾裳伤心至极的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