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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之日,毓宁依依不舍的把孩子交给了萧太妃,这也是如今这种情境之下最有能力保护岁安安全的人。
萧太妃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绝不是对外宣称的那般,不过她向来有一个好习惯,就是从来不去过问不该问的事情。
“哀家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你们两个人都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毓宁笃定的点点头:“那是自然的,您就放心吧,只不过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希望岁安不要想我才好。”
傅霆弦安抚的拍了拍毓宁的肩膀:“他年纪还小,不记事的。”
萧太妃没好气的看了傅霆弦一眼,道:“虽说不记事,可是真的没有母亲在身边,即便是年纪再小的孩子都会觉得寂寞,所以你们可还是要记得早些回来才是。”
毓宁点点头,十分赞同:“说的没错,我们一定早些回来,岁安可要保佑我们事事顺利才好。”
说着毓宁伸手捏了捏岁安的脸蛋,小家伙咯咯的笑了起来,一副无忧无虑不知烦恼为何物的样子。
毓宁头顶着面纱,被傅霆弦扶着坐上了马车。
他们出发的时间是清晨,晨露尚未散尽,天空透着雾蒙蒙的灰色。
这是为了不引人注目一些。
毓宁虽然很乐意将自己的样子给别人看,但是傅霆弦这个做夫君的却颇为小气,叫她无论如何都要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才好。
毓宁拗不过他,只能照办。
不过想来也是,她如今要扮作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毓宁自认没有那么高超的演技,化妆技术也只是平平,想要扮出一副病容,没有什么比戴着头纱更加轻松的。
随行人数众多,虽说想要低调,但如此浩大的出行人数,却已然做不到低调二字了,这也是傅霆弦的目的之一。
“此番路途恐怕艰险颇多,不如你还是留在附中,让我独自前去吧。”
这是昨天晚上临行之前傅霆弦对毓宁说的话,他面色复杂纠结,既不想要违背同毓宁的约定,但又实在不希望毓宁和他一起冒险。
听他这么说,毓宁虽然早就已经有了猜想,只不过此刻确确实实的被落实了。
这个原本由她提出来的想法,在经历了傅霆弦一系列的添砖加瓦之后,已然变成了一个十分漫长又颇为艰险的计划。
“我知道你想做些什么,但是咱们说好一起去的,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半途退缩。再说了,如今冷花不在,你们之后肯定会需要一个大夫的,我不就刚好可以充当这个角色吗?”
在收到需要一个大夫那里时,毓宁用了肯定两个字,是因为此时此刻她心中已经无比的确定,接下来前往祎星国的这条路将会处处充满危险,危机四伏。
从头到尾这件事情就已经被傅霆弦变成了钓鱼的鱼饵,成了引诱那些幕后之人上钩的诱饵。qs
想要傅霆弦死的人不计其数,所以她才要让这件事情变得人尽皆知。
岁安的满月酒就只是打响的第一枪而已,接下来前往祎星国途中肯定还会有无数的人妄图在这条路上让傅霆弦死于意外。
如果用这么轻松的方式就可以除掉大燕的摄政王,那他们来说,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
这些人全部都野心昭昭,全部都希望能够致傅霆弦与死地,其中有些或许就是大燕国中的势力。
这种事情越是细思,越是极恐,毓宁简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平时她总觉得日子过得平淡,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虽然总有些人出来作妖,可是就算不用傅霆弦介入,也可以轻易的解决,可如今看来她还是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有些事情远比他想的要复杂的多,背后的利益纠缠,各种拉扯都是毓宁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她甚至不知道,曾经屡次要害自己的那些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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