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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没想到傅霆弦倒是一副认真了的样子。
“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还真的给我报酬啊?”
傅霆弦低头看了眼襁褓里的岁安:“世事无常以后会发生什么都是说不定的,倘若有一日我出了什么意外,这十间铺子也足够你和岁安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毓宁感觉到了不对劲,一把推开了傅霆弦:“你在说些什么浑话?今日咱们不还是合力揪出了藏在皇城里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吗?就算不是全部,但对其他人而言,也毕竟是个很大的打击,怎么如今就一副大厦将倾的样子?”
傅霆弦看着毓宁,好一会儿才“噗”的笑了起来:“我不过是同你开了个玩笑罢了,瞧你吓的。放心,就算是所有人都倒台了,我也依旧不会有任何影响。”
毓宁瞪他,伸出手毫不客气的锤了锤他的肩膀:“说这种玩笑哪里好笑了!你下次要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傅霆弦揉了揉毓宁的脑袋:“是是是,我知道错了,还请娘子恕罪,日后必不会再犯。”
毓宁被娘子这个称呼弄的面上一燥,别开了视线:“别总说这些好听的给我听,我告诉你,若真有一日你骗了我,有苦衷就算了,若是没有苦衷,我便狠狠的报复回来,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傅霆弦伸手将人拥入怀里:“好,谁让你是我的娘子呢,你说的最大。”
毓宁不自觉的笑意满面。
昨晚上演戏实在是太累,同傅霆弦插科打混的说了些有的没的话,毓宁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完全忘记了问最重要的事。
“对了,你有没有从那些人口中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
傅霆弦正在喝茶,闻言轻笑了一声:“还没什么结果,他们的嘴都硬的很,而且都是些死侍,如果不是冷风早有预料,只怕这会子全部都已经服毒自尽了。”
毓宁闻言皱起了眉头:“那这么说来,是没办法从他们口中问到有用的消息了?”
傅霆弦却挑了挑眉,轻笑道:“不,只要人还活着,就没有秘密,可以永远藏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