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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弦沉默了半晌,好一会儿才笑出声来。
“这便是你想出的办法吗?”
毓宁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就陪我演这一场戏吧。我当真放心不下,若是按照你的说法,不知还要等上多久才能拨开阴云见明月,何不试试我说的呢?”
傅霆弦轻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方法其实是可行的,可你可曾想过,若我们一同离开大燕,就算路上不做任何耽搁,一来一回也许得十几天时间。”
毓宁:“不过十几天时间而已,一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在你眼里或许家国安危朝堂社稷比什么都重要,但我还是要说,在我眼里你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傅霆弦垂下眼睛,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答应过你一定会让你平安和乐过日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叫我就这般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离开皇城我心中肯定放心不下,不如这样咱们一块儿再演上一场戏,如何?”
毓宁迟疑的点了点头。
“只要你肯同我一起去祎星国,我什么都答应你。”
是日,岁安满月酒。
王府之中风风光光的摆出了排场,平日里几乎不怎么同其他官员走动的傅霆弦,此次居然主动的将请帖送至了各个大人的府中,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莫名的兴奋起来。
毕竟傅霆弦的名声,在官员里可以说是如雷贯耳,平素虽然在同一朝堂之上,但真正交流确实少之又少,只有像温丞相这种身份地位才与其交流颇多,还有幸其子能够得傅霆弦做媒,温丞相摆喜酒那一日可以说是风光无限,整个皇城上上下下所有的官员无一不对其感到羡慕。
而如今傅霆弦广发请帖,自然是人人响应。
大家都默契的开始准备起了贺礼,是要借这个机会在摄政王面前好好的露一露脸。
与此同时另一个消息也不进而走,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认为摄政王对自己的王妃可以说是宠爱到了极点,两人生下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被捧在掌心里。
于是乎,不知哪里来的风声,就连毓宁当时在宫中险些小产,傅霆弦为了她惊慌失措,大发雷霆之类的消息也半真半假的传了出来。
毓宁听着夏芙给自己复述他打听来的消息,一时之间觉得既好笑又无奈。
从别人口中听到傅霆弦有多喜欢自己这件事,自然是觉得开心的,可是一想到接下来岁安的这场满月酒,或许又要引出新的风波,毓宁的心中,就不免生出忧愁来。
满月酒的操办事宜都是萧太妃全权打理的,她让毓宁只管好好歇着,毕竟还没真的出月子。
毓宁倒是也乐得安宁,整日陪在岁安身边,乐此不疲地逗弄他,听着他咯咯笑,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开心了许多。
很快便到了满月酒的日子。
这一日频数来往车辆都要绕行的摄政王府门前热闹的出奇,来来往往官员们的车辆几乎可以排到另一条长街上去,一时之间人头攒动,个个都是朝中重臣。
毓宁抱着岁安,坐在后院里听着越来越喧闹的声音,只觉得心中的不安似乎变得更加汹涌。
傅霆弦身为主人自然在前院招呼客人,不过他素来就是生人勿近的样子,只是坐在那儿,大家齐齐上前恭贺,简单的说上两句话,其他人便觉得是十分之大的荣幸了。
夏芙陪在毓宁身边,瞧着她:“姐姐,我怎么瞧着你一副心思不宁的样子?今日可是岁安的满月酒,是个好日子,你怎么到闷闷不乐起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且说来给我听听。”
毓宁有些郁闷的看着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夏芙肯定的点点头:“何止呀,我觉得你如今的惆怅满叙都快把外头的柳树压断了,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毓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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