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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毓宁要见到陆青衣了,好不容易要达成目标,心中自然是忐忑不安。
马车由远及近,行至众人面前,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挑开帘子。
温涧菏身姿矫健的下了马车,笑的温柔:“抱歉,出门时想起来有些东西忘了带上,所以来迟了一些,让各位久等了。”
毓宁不怎么想理他,只问:“青衣呢?”
温涧菏愣了愣,侧过身子露出在他身后轿子上坐着的陆青衣。
比起分别时,陆青衣看着气色居然真的好了一些,就连脸颊也圆润了些许,眉眼钝钝的,收敛着情绪。
毓宁心里一惊,看起来陆青衣似乎真的过的还不错的样子。
“青衣,咱们都半个月没见了,想不想我?”
毓宁粗略的打量过后,立刻露出无事发生的笑容来,凑过去拉陆青衣的手。
陆青衣点了点头,笑的温柔:“自然是想的,只是前几天,相公担心我的身体,所以才总把我聚在家里。可如今出了赏花的机会,实在难得,所以怎么着也要出来一趟才是。”
毓宁跟着点头:“说的没错。”
心却慢慢沉了下来。
毓宁本想和陆青衣坐同一辆马车的,但如果真的那般却又显得意图实在太过明显,只得暂且按耐住心情,和傅霆弦上了同一辆马车。
夏芙和冷月赶车,毓宁则是依偎在傅霆弦身边,陷入无言的沉思之中。
傅霆弦习惯了她思考时就露出这幅样子,因为颇有趣味的时不时往毓宁嘴里送些点心,要不就是拿起她可以被轻而易举包进掌心的手掌摩挲把玩,总之一副饶有趣味的模样。
“王爷你说,温涧菏如今当真是已经死了心改了性子吗?”毓宁忽然抬头问道。
傅霆弦轻抚了抚毓宁的头发,“你倒是敢毫不避讳的,什么话都对我说。”
毓宁理直气壮:“那是自然,王爷是我最相信的人,我自然什么话都要对你说的。我总觉得他这突然的转变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青衣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我不想她再被骗了。”
傅霆弦思索道:“所以说男人可能会更加了解男人,但是以我对温涧菏的了解来说,还是那句话,他是个叫人有些琢磨不透的人,外表和内在或许截然不同也说不定。”
不知为什么,毓宁对傅霆弦这话有着一种强烈的、发自于内心的认同感。
好像她曾经见过对方那面具底下的真面目似的,可是转头一想,记忆之中的温涧菏好像从来都是温润如玉,规矩最大的样子。
若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温丞相的公子,如今不过弱冠之年便已然在朝中展露头脚的新品官员,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成亲对象。
毓宁说不上自己的疑虑担忧从何而来,她无比希望和青衣能够幸福,可对方明明如今已经离幸福这么近了,她却又开始怀疑起来。
“你说我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希望轻易信服的人是,我可是怀疑温涧菏是个不值得托付的人也是我……整天胡思乱想这些,若是想错了多伤感情了。”
毓宁有些丧气的扑进傅霆弦怀里,嗅着对方身上淡雅凛冽的松木气息,毓宁感觉到了由衷地安心。
更让人安心的是傅霆弦的态度。qδ.o
身为相伴在对方左右的人,他对于毓宁的疑虑、好奇、怀疑、猜测……从来不会是打击否认的状态,他永远只会在简单的思索过后给出最可行可靠的解决方法,是连毓宁都会不由自主的惊叹,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当真是自己能做出来的最好的选择。
在这件事情上,傅霆弦仍旧如此。
“你如果怀疑的话,那便亲自去证实这件事吧,只有自己亲眼看过的东西,才能够真正的去相信,没有人能够保证你的怀疑是错的。或许温涧菏就是一个不能托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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