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菏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如同一把尖利的刀子,直直的刺了过来:“闭嘴。”
温雅禾瞬间失声。
“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今日的事情,你还是当做没看见比较好。平日在家里聒噪的要命我就姑且忍了,倘若你今日再敢多话,我也不建议少一个妹妹。”
温雅禾险些哭了出来,眼前的兄长如同一个陌生人,留给她的只有最直白不过的恶意。
毓宁把人拉到自己身后:“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吗?”
“亲妹妹?”温涧菏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无比的事实,“我娘只生了我这一个孩子,至于她、还有剩下的那几个贱种,都不过是跟我一样不幸沾了些恶心血脉的可怜虫罢了。”
温雅禾已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和温涧菏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然而在对方嘴里她却是一个贱种。
“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我就是你的亲妹妹啊,我娘亲也是你娘亲,我爹爹也是你爹爹,我们都是王府的嫡子,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那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今年已经二十有三了?”
温雅禾一愣,“你不是比我,大六岁吗?”
温涧菏笑起来,哈哈大笑:“所以我才觉得你蠢,我娘才不是温曹氏那个***,是他抢走了属于我娘的一切,他以为对我好就能补偿我吗,只可惜,这世上,人但凡做过的事情都会留下痕迹,她以为我不记得,只可惜,有些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温雅禾难以置信:“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了,娘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显然,温雅禾已经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毓宁大概猜到了故事的内容,应该又是一场狗血到极致的家庭***戏,只可惜如今的情况由不得她去细究这场戏的具体剧情了。
温涧菏却很喜欢温雅禾这副瑟瑟发抖的脆弱模样,笑容更甚,像是一只恶毒的蛇在嘶嘶的吐着剧毒的蛇信子。
“对我好那是她欠我的,她害死了我娘就想用这种可笑的东西来补偿我,果然你和温曹氏那个***一样,都蠢得要命。”
温雅禾难以置信的摇着头,眼泪止不住的掉。
“够了!”
陆青衣呵斥一声,看向温涧菏:“你的目的难道不是我吗?有什么就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