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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能在他们身上起效，便能知道解药有没有作用了。”
毓宁心想是不能的，但如今也没有旁的法子，于是只能点了点头。
两人心里其实都没底，但谁都没有表现出来。
很快，王府的侍从便买了几头猪回来，丫鬟们知道这是王妃要用的，却不知究竟是做何用，因此都有些好奇。
毓宁素来脾气很好，因此他们也都壮着胆子在外头围观。
冷花端着药壶，神色坚定：“这毒起效极快，如果真的有用，今天晚上别人能看出结果，倘若不行，咱们便另想他法。”
毓宁只能道：“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
夏芙紧张的抓着毓宁的手臂：“姐姐，这府里的人这么多，让人试毒便是了，猪和人始终是不一样的，难道不是吗？”
毓宁惊讶了一瞬，“这毕竟是毒药，虽然这样做对于猪来说是不公平的，但它们被人圈养，本就是要被宰杀的，虽有不公，但也无可奈何。可人的性命是活生生的，哪能同日而语？”
毓宁不是什么推崇人人平等的大善人，学医是为了救人，而救人这件事本身就是建立在人类自私的基础上的。
古往今来，多少的医学研究都是在一只又一只无辜的小白鼠身上试验出来的，倘若次次都想着公不公平，那人类的医疗技术早就已经停滞不前了。
夏芙缩了缩脖子，有些怕：“姐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觉得这药给猪喝了也不一定能起效果，为何要这样费周章，不如直接给人喝，到那时试起解药来不也更方便吗？”
毓宁的不悦转而变成了难以置信：“你……”
她原本以为夏芙是可怜这些猪，平白无故要受折磨，现在才明白过来，对方只是觉得多这一个步骤太过麻烦，不如直接用在人身上简单省事。
原本以为她是心善，没曾想，她只是单纯的没有善心罢了。
夏芙看着毓宁的表情，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慌乱的解释道：“姐姐你别误会，我只是担心陆小姐的情况，她现在越来越严重，实在是耽误不得，如果你不愿意让别人试毒的话，那就我来试好了，我相信姐姐一定可以治好我的！”
说着她居然一把抢过了冷花手里的毒药，一口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