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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如此小心谨慎,倘若不是花信对我动了杀意,只怕我们如今还在蒙在鼓里,以为自己身处在这世上最平稳安乐之地呢。”
毓宁有些发愁,想起花信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恶意,不知为何更加坚定了花信没有死的想法。
“王爷你说,花信当初是不是假死?”毓宁忽然道。
傅霆弦挑眉:“你是说……”
毓宁点头:“从翠儿的话里,我们应该知道,花信的身份比她们都要高,而且高得多。按理来说,没有弃帅保车的道理,花信当时还没彻底暴露,怎么可能真的意外死掉,所以……”
傅霆弦继续道:“所以她当初的死必然是假死,既能够转移我们的事情,更能把自己的身份摘出去。”
“没错。”毓宁道,“只是如今看来翠儿知道的事情也十分有限,他们只是这个组织最底层的人,想要知晓这个组织的真面目,还是得从花信这样知道的更多的人下手。”
傅霆弦表示了肯定:“说得有理,只是如今对方依然下落不明,应该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只会在背后策划。”
毓宁也知道这一点,悠悠长叹:“是啊,虽然知道这是一条可以选的路,但是对我们来说也是走不通的。”
真相就在眼前,可是却没法触碰到,那种痛苦,不言而喻。
为了能够有朝一日花信站在自己面前,能够准确无误的认出她,毓宁甚至开始拼命的回想起了原身的记忆。
然而有关于花信这个人的记忆点,更多都被耀武扬威嚣张跋扈的傅南霜所掩盖了,花信就像是一个影子,如影随形的跟在对方后面。
每次傅南霜要使坏时,毓宁总能看到花信的身影,她脸上挂着那幅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睛里的笑意却满满当当的快要溢出来了。
看到毓宁被欺负,被冷嘲热讽,她眼中的愉悦便几乎要达到最高潮。
只是毓宁的注意力,一直都被傅南霜吸引着,从来没曾想过自己被欺负这件事情上,有多少主意是傅南霜身后那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小丫鬟出的。
越是细想,越是觉得恐怖。
更甚至毓宁都回想起了原身刚刚入裕亲王府的时候,那个时候年幼的傅南霜笑的还算得体,眼睛里也没有多少对她的敌意,感到亲切的拉住她的手喊她妹妹,高兴地表示自己日后可以多一个一起玩的伙伴了。
可没过多久,花信就出现了。
慢慢的傅南霜眼里亲切的笑意变得越来越少,她看着原身的眼神开始充满了敌意,开始讨厌于原身,忌恨她抢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开始在背地里使坏,从此原身陷入了无限的梦魇之中。
更甚至,在原身要嫁给傅霆弦的那天,逼她吃下了带毒的糕点。
从头梳理了一遍,毓宁清楚,傅南霜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个花信绝对是最大的催化剂,不知在背后替傅南霜出了多少使坏的主意。
想到这里,毓宁心情更加复杂了,本来以为原身的死就是一场悲剧,一个因为被别人嫉妒而丢了自己性命的倒霉蛋,如今看来,或许她的死早就在某些人的策划之下。
花信背后的那个组织绝对不可能让花信潜伏这么久只为了做一件如此没有意义的事情,也就是说原身本身或许就和那个组织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亦或者说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但有一点毓宁还是不太明白,以花信的本事随便下个毒,绝对可以保证原身死的透透的,为什么偏偏要拖到出嫁的前一天呢?这其中又有什么必要的原因吗?
越是想,毓宁就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要命。
最后索性进了空间里专心致志的看书,把这件事情暂且抛在脑后。
毓宁觉得,倘若花信还想要原身性命的话,必定也想亲眼看着原身死掉的样子,以对方的实力绝对不可能那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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