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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
毓宁猛的回过头,惊掉了枝间的细雪,簌簌的声响在耳边哗然,凉的人心头一颤。
毓宁心惊的原因无非就是这个声音实在太耳熟了,正是那个黑衣人。
然而此时她转过身来,面对着的是勾着嘴角,看似在笑,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的陆殊。
“你……”毓宁愕然。
陆殊依旧轻笑着:“见到是我,嫂嫂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毓宁深吸一口气:“原来真的是你……昨天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想多了。”
此时陆殊说话的声音是刻意压低着的,带着一丝阴郁和琢磨不透的邪气,正是那个让玉宁避之不及的声音。
“陆殊这个身份也是假的吗?”短暂的吃惊过后,毓宁便下意识的想要打探清楚对方的具体情况,因为只有掌握更多的信息才能够掌握主动权。
陆殊伸手摩挲着盛开的梅花,神色淡淡的,全然没有了昨天晚上那副活泼开朗的模样。
“当然不是,一个假身份怎么可能让傅霆弦信任。你忘了吗?我和他是青梅竹马的至交,我们二人八岁便相识,如今已过去十八载,是最知根知底的存在。”
毓宁勉强笑了笑,忍不住出言讥讽:“陆公子怕是在说笑吧,最知根知底的存在?你确实知道傅霆弦很多事情,想必他对你也鲜有隐瞒,但是你这些背地里的身份,你干的这些事情,只怕傅霆弦压根就不知情吧?”
陆殊却并不生气,反倒笑得更加明艳,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便折断了一支开得正艳的梅花。
“你说的不错,他如果知道我做的这些事,只怕会毫不犹豫的大义灭亲。”陆殊笑的更开心了,“所以我才要瞒着他,因为我很期待,期待他知道我做过的那些事情之后,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那场面想想就有趣极了,不是吗?”
毓宁还真的仔细去想了一下,然后露出苦恼的表情:“说实在的陆公子,咱们俩交情太浅,除了你要***的事情之外,我对你做过些什么并不了解,因此也想象不出傅霆弦那个时候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陆殊得意的笑容僵了一瞬:“算了,你也没必要知道。这次之所以将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你,为了使你能够更好的实现下一步的计划,我找了些借口在王府小住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我会为你创造一个最好的机会,你要做的就是把东西拿到手,交给我。”.
毓宁点头:“我知道了。不过论起关系亲近,你和傅霆弦难道不是更亲近的关系吗,你下手的话岂不是更加方便?”
陆殊闻言却恣意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他,他是个很聪明的人,聪明的可怕。这么多年瞒着他已经让我费尽心思了,倘若那东西丢了,他第一个怀疑的人只会是我。”
这话让毓宁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两个人究竟是可以信任的朋友还是互相算计的敌人?为什么能弄出这么复杂的关系来?
这些人的脑袋里非要装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吗?
毓宁忍不住叹了口气。
陆殊:“叹气做什么?这可是互惠互利的事。”
毓宁点点头,一个没忍住脑袋里的问题,像连珠炮似的全部问了出来:“我知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你看起来也不像讨厌傅霆弦的样子难道你让我偷的那个东西对你来说非要拿到不可吗?没有商量的可能吗?或许你自己亲自对傅霆弦说他就会把东西给你了呢?而且你既然有办法解了我的毒,为什么不能也替他解毒呢?莫非他和你之间还有什么隐藏的深仇大恨,让你不得不这么说吗?”
陆殊,一向叫人看不出心思的陆殊,那个总是戴着面具,即便摘了面具也好似戴着面具的陆殊,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然后轻笑了一声。
毓宁非常清楚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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