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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川不禁苦笑道：“你果然如外公说的那般，看起来好相处，其实原则性比谁都强。这次的事情说起来，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我也无法厚着脸皮要你做什么，只是我希望，这件事就此揭过，日后再有机会合作的话，希望你不要因为这次的事情拒绝我。”
姜允儿端起咖啡杯，像肖川举杯示意，粲然一笑，“下次是否有机会合作，还要看肖总的诚意了。”
马路对面，牧野坐在车里，隔着两扇玻璃，静静地看着正在共进晚餐的姜允儿和肖川。
所以，她拒绝自己，是为了和肖川约会？
“开车吧。”牧野收回视线，吩咐司机。
翌日清晨，姜允儿踏进办公室后，闻到了一股清淡却又沁人心脾的香味。
她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办公桌上多了一个花瓶，花瓶里还插着几株刚从树枝上剪下来的梅花枝，含苞待放的梅花苞上，还有点点露珠。
梅花的香味不大，却足以令人心旷神怡。
休息时，姜允儿端着水杯去茶水间，正好看到郭玉珠正和几个同事聊八卦，她驻足听了片刻后，也加入了进去。
郭玉珠一看到她，立即拉着她坐下，神秘兮兮道：“姜总监，你知道昨天给你送花的人是谁吗？”
姜允儿微微颔首，不但知道，昨天还一起吃过晚饭呢。
“我悄悄告诉你，昨天张助理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质问保安和前台，为什么那么一大束花能送到公司里来，结果你猜怎么着？”
姜允儿眉头一挑，配合地问道：“怎么着？”
郭玉珠四下张望了一圈，见没有人关注到这边，才压低声音说道：“结果，从公司里揪出来了几个人，全都是有人故意安***来的眼线。还有两个是对家公司的呢！”
好在，牧野对机密文件一向保护的很好，即便公司有这么多探子，也没有窃取到有用的文件。
姜允儿听闻，也有些诧异。瑞丰金融虽然规模不小，但员工数量并不算多，一下子揪出探子，这数量，已经很夸张了。
姜允儿想起自己办公桌上新出现的梅花，又问郭玉珠：“那今天呢？公司有没有可疑的人员出入？”
身为公司八卦部的一姐，郭玉珠掌握着第一手资料，听完姜允儿的问题，她当即笃定道：“当然没有了。刚刚抓出去几个探子，谁敢在这风口浪尖上触霉头。”
姜允儿恍然大悟，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又听了会儿八卦，见没了有趣的消息，她又端着水杯走了。
拐角处，姜允儿正好和牧野撞了个满怀，杯子里的水洒在了他昂贵的西装上。一
“抱歉抱歉，不小心把你衣服弄脏了，我给你擦擦吧。”
姜允儿顺手扯了几张纸，靠近牧野时，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梅花香味。很淡很淡，如果不是这么亲密的距离，根本闻不到。
好吧，破案了，她找到了让她一早上都心情愉悦的“罪魁祸首”了。
牧野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姜允儿的手，语气淡然：“不擦了，我等会儿换件衣服。”
“好吧。”姜允儿精准地将卫生纸扔进垃圾桶里，拍了拍手，问牧野：“昨天说今天要吃晚饭的话，还算数吗？”
牧野原本低沉了一夜的心情，因为这句话，瞬间雀跃了起来，但他面上却不显，只是面色如常地问道：“当然。你有想吃的吗？”
姜允儿歪着脑袋想了片刻，“张妈做的酸萝卜。”
“知道了。”
跟牧野道别后，姜允儿身体轻快地回了办公室。一整天，她工作的状态都很好，忙到腰酸背痛时，闻一闻梅花散发出来的香味，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下午下班，姜允儿刚刚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牧野站在门口，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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