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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御书房中,炎夜处理了一批奏折,手扶着御案正欲起身,晚上突然一黑,紧跟着身形摇晃,“砰”一声跌坐回去。
此番动静太大,引得御书房外的宫人探头,比他们更快的却是李安的吩咐。
“快去将京郎中请来。”
“是!”
在莫名的恐慌中,宫人跑的飞快。
李安上前扶住帝王,眼中皆是担忧:“皇上,您没事吧?”
炎夜没有言语,紧闭着眼一动不动。
李安张了张嘴,终是没敢继续询问。
没多久,京石在宫人的引路下进了御书房。
“见过皇上。”
行礼起身,京石抬头,目光触及帝王时,眼神微暗:“皇上可是又发病了?”
“咳咳咳……”
回答京石的不是话语,而是一连串的剧烈咳嗽。
李安一惊:“皇上,皇上您怎么……”
话未说完,语调突然上升:“皇上,您怎么吐血了?”
炎夜拿开手,手心里赫然是一抹鲜血,尖利的声音令他耳朵一疼,眼前都在恍惚。
“闭嘴!”
帝王一声呵斥,李安立时便没了声音,诚惶诚恐的跪下,连讨罚的话都不敢有。
炎夜定了定神,望向御案前站着的精瘦男子,手指在御案上轻敲了两下。
“朕近来身体愈来愈差,你开的药,可是一点用处都没了。”
京石拱手:“回皇上的话,这只是调养时的变化,很……”
话未说完,御书房外突然涌入八个守卫,一言不发的按着京石的头,直接将他按投地的模样。
隔着御案,炎夜居高临下的望着京石:“你是不是,当朕是傻子?”
京石挣扎着抬头,艰难地说:“草民哪敢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草民抓的药,都是为了调养皇上的龙体,绝无任何问题。”
“是么?”
炎夜轻飘飘的反问一句,眼眸发暗:“既然你说没有问题,那你便随着朕一起喝吧,左右,都是调养的药。”
此话一出,京石的挣扎没了动静。
一抹嘲讽自面上闪过,炎夜起身说:“你这郎中就是来要朕的命的,罢了,朕也懒得与你浪费口舌,李安。”
李安激灵了下,迅速上前:“奴才在。”
氤氲着不明意味的情绪的眼落在京石身上,炎夜说:“将朕这些日子喝的方子,给他来上一轮。”
李安抬头,恭敬地说:“明白,奴才这就去做安排。”
到了这时,京石说的做的都已经没了意义,他只能被动的等着帝王做的安排。
宫中守卫将京石拖了下去,炎夜站了片刻,最后重重跌下,整个人如同没了烂泥,连抬手都相当费力。
李安小心的抬眼,再三犹豫,开口问道:“皇上,可要宣太医院的御医?”
炎夜闭上眼:“别浪费时间,将永乐的药方拿出来用便可。”
李安心头哆嗦:“皇上,永乐郡主的药方都是近半个月前写的,如今拿出来用不合适吧?”
炎夜冷笑:“那你觉着,太医院那群废物能开出什么方子?”
此话一出,李安没了声音,太医院的人要是有用,皇上也不至于到如今模样。
捏了捏眉心,炎夜问:“燕王和永乐那边可有消息传回?”
李安立时严肃起来:“回皇上的话,今日清晨有个消息回来,说是郡主已经进了余家村,只是燕王还在半路上。”
炎夜微微颔首,又是一阵咳嗽出来:“那个,?他可还在京城?”
子,昨日半夜便出京了。”
炎夜冷笑:“还真是不安分,盯紧了他,朕倒要看看,这个已经没了争夺皇位资本的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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