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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间,有阵风刮来,漫天飞舞的白玫瑰花瓣,将他融入于月色,世界名画也不过如此。
“你……回来了?”
“是,回来了。”
郎予知道鹿釉喜欢仪式感,今天这种日子特别合适,他怎么可能会错过。
所以他提前把工作完成后,瞒着鹿釉先回来了,就想着给她一个惊喜。
他怀里还抱着花束,红蔷薇,一如既往的包装,都是他亲自动的手。
鹿釉莫名眼睛湿润了起来,一个飞扑就扑到了他怀里,“我想你了。”
“嗯,我也是。”
郎予搂着她的腰,低头搁在她肩窝上蹭了蹭,想起一会儿要做的事,紧张的手心都不自觉冒起了汗。
他这次出差,其实也是去拿一件东西,一件他心心念念,计划了很久的东西。
两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郎予才推开她,瞧见鹿釉眼尾微红,没忍住碰了碰,“怎么还哭了?”
“没哭,顶楼风大,被迷了眼。”
说着她红着脸撇开头就要去擦,郎予抓住她的手腕,格外怜惜的吻上了那双泅湿了的眼睛。
鹿釉下意识闭上了眼。jj.br>
直到怀里一重,鹿釉才睁开,是郎予送的花,红蔷薇,她最喜欢的花。
“幺儿,你抬头。”
“什么?”
郎予那么说她就那么做了,当万里无云的夜空里,一条白龙划破黑暗直冲天际,鹿釉仿佛听见了耳边躁动的心跳声。
漫天烟花盛开的那一瞬间,她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捧着小盒子的男人,抱着怀里的花,惊讶的捂着了嘴,情不自禁的又湿了眼。
“鹿釉,我想送你一辈子的红蔷薇,我想陪你走过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希望未来的生活里有你的存在,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嫁给我?”
说不紧张是假的,郎予曾幻想过无数次今天的场景。
求婚的方案改了一遍又一遍,就连求婚时该怎么说他都练了好多天。
真到了这个时候,准备再多深情的言语他都给紧张忘了,临场发挥,他嘴笨的也就只说了这么一句。
没听见鹿釉的回话,他紧张的呼吸都轻了,“幺儿……”
就那么一瞬间,时间过的尤为漫长,鹿釉瞧见他脸上浮现的紧张和小心翼翼,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的校门口。
她穿过人海,接住了他送的第一束花。
“许你一人,深情不负,我嫁!”
戒指套进了左手无名指时,鹿釉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牵绊感。
她看着郎予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心尖都颤的不行。
她并没有觉得以往和郎予的相处没有牵绊感,而是多了一种更加更加被套牢的珍视。
郎予擦拭着她滑落在下巴尖上晶莹的泪珠,看着她无名指上自己亲手套进去的戒指,一颗心也落了地,“这回总不会又是风大迷了眼了吧?”
“还、还不是你、你弄的……上哪学的呜呜呜,这么煽情的……”
鹿釉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忍的很好,可当烟花再一次冲向天际,照亮那一方黑暗,好像心底深处有块地也跟着亮堂了起来。
她不认为自己是缺爱的人,即使父母离开的早,即使因为自责而陷入情感障碍,但她身边依然有爱她的人陪着她走过了最艰难的日子,生活还是得继续,完成不了的愿望总要有人继承,所以她走出来,回到了这片故土。
可造成的痛苦是磨灭不掉的疤,它总会在某一刻、某个深夜予以你痛击。
他的出现和靠近,是她向往的人生。
郎予见她泪流不止,怎么擦都止不住,心也跟着揪在了一起,他大概能猜到她为什么哭成这样,“幺儿,再哭明天就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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