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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予也喝了点酒,加上鹿釉醉了之后老是不安分的动个不停,他只能叫来侍应生开车把他们送回了公寓。
幸好清吧离公寓也就几分钟的路程,鹿釉上车也没怎么闹。
但是一下车后,人就开始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了。
“乖~马上就到了。”
“唔,靓仔你谁啊,我那么大一个弟弟呢?”鹿釉迷糊的眯着眼,盯了他两秒就上手扯住了他脸颊上的软肉。
“你哪来的弟弟?”一说弟弟,想起了刚才鹿釉调戏章悦时的样子,郎予就醋的不行。
人家不就头发像个男人,哪里当的了她弟弟这一词,他可是真男人,怎么不这么叫他。
不对,谁要当弟弟。
“这没有你的弟弟,但我是你老公。”
公寓是一层一户的,夜已深,郎予进电梯时,除了他俩并没有其他人同行。
所以说出这话时,他耳朵是红了些,却目光炯炯的看着鹿釉,想她会不会上当。
事实是,鹿釉左看看右看看打量了好几眼,都没上当。
“老公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没想到还能这么反问回来,郎予看着她眼神都飘忽,“咳,当然能、能吃。”
“唔……”
鹿釉呆呆的盯着他红红的耳朵,窝在他怀里也不乱动了,似乎在认真思考眼前这个自称他老公还能吃的人应该在哪个地方下口。
郎予从来没觉得坐电梯是那么难熬的事,特别是当怀里还抱着个香香软软只盯着他的小祖宗时,更加难熬。
不大的空间里,鼻息间总是萦绕着一股令人情不自禁就沉醉的酒味,郎予抬头看着往上升的数字,忍着躁动不安的心情,恨不得现在就把怀里抱着的人吃了。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行动,一直盯着他发呆的鹿釉却突然从他怀里直起了腰,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上来。
两唇相触时,郎予差点没就地化成狼。
竟然还敢勾他,这小祖宗没看出来他忍的有多难受吗?
就在郎予想动作时,电梯门却突然开了。
在电梯里肯定是不行,还有监控呢。
郎予都不知道自己的意志是怎么把自己从鹿釉唇边撕离开的,他只知道,快点开门,回去看他怎么收拾这主动亲人的小妖精。
焦糖小肥猫听见开门声,尾巴一扫就兴奋的撒腿跑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门“叮”的一声打开,又“碰”的一声被关了上去。
人没接到,差点被门撞出去的焦糖小肥猫脚下没刹住车,直接撞到了郎予的脚边。
一进门就将鹿釉压在门上攻城掠池的郎予哪有多余的眼神搭理它。
屋里的灯没来得及开,只有玄关处一盏暖黄的声控灯将门边的人照了个模糊的身形。
可能是醉了的原因,鹿釉身上的体温要比平时高,触之可及的肌肤暖滑的好像要在掌心化成水。
郎予掐着她的腰没一刻可以消停,唇上的啃咬不分彼此和上下,鹿釉主动勾着吻了上去。
唇齿纠缠间,声声悦耳的喘息声在这偌大的公寓里实在是引人遐想。
不知过了多久,鹿釉感觉到呼吸被对方掠夺的所剩无几,大脑缺氧、晕晕乎乎的反而多了几分恍惚的清醒。
“予……”
她站不住了,头也晕。
在她要受不住贴着门滑下去时,郎予逼着自己克制的错开相勾缠的唇舌后,长臂一捞将人禁锢在了怀里,“幺儿,还记得让我调酒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对方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了颈肩,鹿釉不太自在的动了动身,被欺负的水光潋滟的双眸眨了又眨,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答应过什么?”
郎予在这一刻耐性格外好,额间相抵时,薄唇微扬的带着股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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