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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予年少时身体不好,父母为了养活他,一出生就让他跟着抚成老家里的爷爷奶奶住在了一起。
那时村子里有几个调皮的孩子,总喜欢拿郎予身体上的毛病来欺负他。
刚到了年龄可以上学的时候,郎予在学校可谓受尽了欺负,偏偏那时人小鬼大的郎予是个骨头硬的,谁打他,他就不要命的打回去,也不和家长说,问起来也每次都忽悠过去,或者强硬的不让人管。
年纪不大,身体不好,气性却大,说是自我保护的倔强执拗也不为过。
脾气不太好,桀骜不驯,撞了南墙不破头是绝不会回头的郎予,那个时候字典里就没有别人为他出头的字眼。
只要敢是来招惹他的,他就是只剩一口气也会扯下对方的一块肉。
哪怕后来体弱的毛病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对身体没了影响,郎予也不见得收敛多少。
特别是当郎予的爷爷意外病故后,被父母接回了身边,哪怕人变的沉默寡言了很多,骨子里的狠劲也让身边的人心惊。
郎予的父母甚至有些时候都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的。
他是在前往祭拜爷爷的那天途中被人惦记上逃出来时遇见鹿釉的。
当时他为了逃出来,受了不少伤,大腿还让人扎了一刀,倒在巷子里时,还以为自己完了,谁能想到刚好遇见了出来找鹿易怀的鹿釉。
那个时候的鹿釉自己也刚出事不久,她父母头七刚过,每天浑浑噩噩的不敢闭眼,只要一闭眼她就总会梦到父母出事的那天晚上。
鹿釉睡不着,刚好她哥不知道跑哪去了,嘴里神神叨叨的就大半夜晃出门找人去了。..
谁知道路过个巷子口时,对血腥气敏锐的鹿釉鬼使神差的就走了进去。
她报了警,还叫来了救护车,临走时却被昏迷中失血过多而醒来的郎予抓住了裙摆。
鹿釉瞥见他半睁着泛红的眼睛看着自己,毫不留情的扯回了染了血的裙角,却在走时白着张脸在他手心上塞了颗糖。
起身离开时见他眼尾衔着泪珠,她下意识就伸手帮他擦拭了下来。
“不疼的,别哭。”
事后,鹿釉就把这件事忘了,隔天她就被从国外赶回来的小姨带出了国。
郎予后来想找人一直没有任何线索。
因为那一带路的监控正好都在维修,鹿釉又是在警车来前走的,所以并没有人见过她,这就导致郎予大海捞针捞了六年,都没捞到人。
要不是那天青云巷一见,他都怀疑自己这辈子都找不到对方了。
现在再看着眼前脸上挂着柔顺笑意的小姑娘,郎予在没找到她时,从来不敢想象,有一天他们会以这样亲密的关系相处,“要送我吗?”
天空还下着小雨,郎予瞥见前面骑过来的自行车,怕她被溅着水,握着她的肩往自己身边带。
一时两人中间的空隙瞬间就没了。
“想吃幺儿给的糖,我不挑的,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要。”
低沉的嗓音很轻很轻在头顶响起时,好像空气有震颤一样,朝向他的那只耳朵莫名奇痒无比,鹿釉下意识捂着发烫的耳朵,抬头想看他却正好撞上那双沁着深情的凤眸。
满满都是她的倒影。
这回脸也烫了。
别这么看着她啊,救命,心脏顶不住了。
“改,改天给你。”
“好。”
♡
“姨,你能做点以前我常吃的糖果寄过来吗?”
要给就给最好的。
在鹿釉看来,她小姨做的糖果无人能比。
虽然没有多大的技术含量,但是却是市面上独一无二的。
许久不见鹿釉主动打电话找自己,远在d国拍摄的季娅都快以为小姑娘把自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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