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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连生气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周南城跟齐玲悦看出来,所以整个吃饭的时间,她都默默的不说话。
周南城当她不习惯跟陌生人相处,也没怎么在意。
齐玲悦起初也没在意,可晚上上了床,周南城给她捏脚的时候,齐玲悦忽然想起来下午再次做的那个梦。
“南城哥,我又做了那个梦。”
听了齐玲悦的话,周南城的手停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可眼下奶奶看着倒也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去问。”
齐玲悦想了又想,终于决定开口。
“我上一次做这个梦,是鸿雁楼的老板第一次来咱家,他来的时候,我刚好就梦到奶奶跳崖,之后这么久,我都没梦到过,可今天,我又梦到了,你说这能是巧合么?”齐玲悦问周南城。
周南城蹙眉看着齐玲悦:“你想说啥?”
“我就是觉得,这事会不会跟余老板有关,你看啊,他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来过咱家吧?”齐玲悦问周南城。
周南城点头,那确实是没来过。
齐玲悦又说:“而且当初一听说咱是和平村的,他就那么慷慨,给了那么多钱买了咱的松露,之后更是不问原因的收咱的货,以前我觉得我们可能是遇到大善人了,可现在越想越不对劲。”
“可咱家也没什么可让他图的,厂子是最近才办起来的,我们认识他的时候,我俩啥都没有,捡到点蘑菇都要拿去换钱,所以真的立场。”周南城说。
齐玲悦也是想得头大。
忽然,她想起了奶奶给她的那些首饰。
那可都是好东西,所以年轻时候的奶奶,家里条件必然是好的,但是一个那么好条件的女人,又怎么会嫁到这样偏僻的和平村来的呢?
齐玲悦不解,就问周南城:“南城哥,你知道奶奶年轻的时候,是出生在怎样的人家么?”
“奶奶没说,倒是爷爷说过,他说奶奶是逃荒逃到咱村里来的,当时她抱着个包袱,村里人抢她包袱,她凶得很,谁抢咬谁,爷爷见她可怜,就把她带回家了,后来爷爷才知道,奶奶包袱里的是金首饰。”周南城现在回想了一下,好像他奶奶确实从来没提过她嫁到村里之前的那些时光。
齐玲悦:“逃荒逃过来,就没回去了么?”
“我爷爷说,当时他想着把我奶奶送走的,可我奶不愿走,说家里人都死没了,外面还有人抓她,她要是出去,必死无疑,我爷爷是个孤儿,家里也没啥人,奶奶住下后,每天就帮着做家务,久而久之,两人就结婚了。”周南城说:“你在怀疑余德彪是我奶奶以前认识的人?”
齐玲悦点头:“我想去打听一下,余德彪这个人。”
说干就干,第二天周南城跟齐玲悦去城里接外公外婆,他就去了一个茶馆。
他赏钱给得多,说书的老头感激他,就过来给他磕头。
周南城哪里敢受老人的一拜,连忙托住老人的手,让他坐下。
给老人倒了茶后,周南城跟老人闲聊。
说书的么?特别能侃,这县里啥事他都能跟周南城说上几句。
周南城故作寻常的问了一句:“鸿雁楼的余老板,你认得么?”
老头怔了一下,没太明白周南城的意思。
周南城说:“您放心,我不说出去,我吧,就是特别崇拜这个人,您说他怎么能把生意做的这么好的?”
“余老板这人,这个……”老头给竖了大拇指,特别敬佩。
周南城也说:“我也敬佩他,就是他总一个人,您说他这么厉害的人,咋就不找个人过日子呢?”
“找啥呀?”老头左右看了看,迫不及待的分享作为余德彪脑残粉的独家给周南城,他小声说:“余老板痴心着呢!”
“哟,这意思是有人?”周南城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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