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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不生气,多过分都可以。”
柏桀对他已是极度的宽容,只能低垂着眼眸,眼神中满是空洞,等着杜若的答复。
杜若:我这几天可能回不来,等开学再带你去玩。
柏桀是个有脾气的人,这点杜若再清楚不过,如果一直吊着他,他那针缝大的小心眼,指不定就记恨上自己了,适当的哄哄,才能永远地吊住他。
柏桀:好。
柏桀低着头,抿着嘴笑出一抹羞怯。
的确,杜若稍微哄一哄,他就什么都忘了。
未来几天杜若也的确没再联系他,柏桀无事可做,就只是每天在窗边坐着,直到假期最后一天的晚上,杜若终于给他发了消息。
杜若:媳妇,在不在?我想死你了。
柏桀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思来想去,恍然回了几个字。
柏桀:哪科?
杜若:嘿嘿,媳妇最好了,《师说》抄五遍。
柏桀眉头越皱越深,险些将后槽牙咬碎。
柏桀: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杜若倒是毫不在意,发了个嬉皮笑脸的表情,只说是自己玩忘了。
柏桀无奈,翻出来个本子开始给他写作业。
天黑得一塌糊涂,柏桀揉着酸痛的手,顺手倒了两片丹参片。
纸上的字渐渐不再工整,柏桀轻声叹着气,手有些控制不住地开始抖,心口也隐隐作痛。
手机弹出一条信息:明天带你认识一下我的朋友们,不要总是对他们有偏见。
柏桀不悦,但也只是回了句好,他是真的不想跟那群人打交道。
不出所料,这五遍抄写又是抄到了后半夜,柏桀揉了揉太阳穴,收拾好桌子便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给杜若送了作业,一上午都困得抬不起头。
孙谓瑶洗了葡萄,转头看了看这个呼了一上午猪头的同桌,拍了拍他的胳膊:“吃葡萄吗?”
柏桀哼唧一声,表示不要。
孙谓瑶觉得他这副样子好玩极了,偷笑一声:“张嘴。”
柏桀没张嘴,倒是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睁开了,迷茫地四处看了看,这才看见自己眼前的葡萄。
“好吃吗?”孙谓瑶眼角弯了弯,有种哄小孩的感觉。
“嗯!”柏桀很干脆地嗯了一声,倒头又睡。
“别睡了,下节课英语,单词背了吗?”孙谓瑶叫他。
柏桀迷迷糊糊又往里缩了缩,“嗯……背了……”
前桌女生闻言转过头来,顺手拿了一颗葡萄。
“妈呀,他啥时候背的啊?”孙谓瑶看着柏桀,打趣道。
“可能是梦里吧。”前桌女生接话,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柏桀听着刺耳的笑声,皱了皱眉,猛然坐了起来。
“咋了?”孙谓瑶关切地看向他,以为他是做了噩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单词没背。”柏桀慌张地翻着英语书,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孙谓瑶笑得直不起腰,“你快背,你快背。”
柏桀拿着书,胡乱翻了一遍,第一遍上课铃便打响了,他也就直接把书放下了。
“背完了?”孙谓瑶有些惊讶。
“嗯!”柏桀又是干脆地嗯了一声。
“你就看了一遍就背完了?”孙谓瑶是知道柏桀有些聪明的,但是这也太快了吧?
柏桀神秘兮兮地摆手,示意她凑过来。.
孙谓瑶凑上去侧耳听,柏桀默默说出几个字:“别问,问就是最强大脑。”
孙谓瑶的白眼快翻上天了,“好了你不要跟我说话了。”
她也是无语,自己这个同桌就好像没开窍一样,每天各种皮,跟个小孩子似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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