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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白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这样清晰地看过这张脸了。
就像是惩罚,哪怕在梦里,文希的脸也是越来越模糊。
小文希百无聊赖地揪着地上的叶子,时不时抬头看看,撅着嘴不太开心。
突然他看清了逆光走来的少年,拍拍屁股跳了起来,蹦蹦跳跳地就要跑过去。
估计是太高兴了,他没注意脚下的路,不小心踩到石头摔了个屁股着地。
小文希愣了愣,小手摸了摸屁股,瘪了瘪唇,咧嘴就哭了出来。
其实文希不的未来蓝图。
他说他会对文希好一辈子。
他让文希在花滑和他中间做选择。
文希无疑是热的文希弄丢了。
后来的文希就像是他随手买来的便宜玩具,他只要求文希听从他的命令,甚至强势地不允许他有一点自己的思想。
忽然文希的脸上淌满了鲜血,他僵硬地看向他,嘴一张一合重复道:“你不是说永远会接住我吗?你这个骗子!”
秦暮白低头啄吻他的脸颊,泪珠往下掉,他哽咽着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没有做到……”
一睁眼,他的梦醒了。
秦暮白泪流满面,眼神空洞。
也许真就是祸害遗千年,他熬过来了。
当晚,张助理光着身子跪在书房的中央不知道多久,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男人进来时看都没他看一眼,权当没有他这个人,慢条斯理处理工作到深夜。
张助理浑身颤抖,双膝肿胀得就要跪不住。
他忍不住用手偷偷撑了一下地板。
埋头工作的男人却像是头顶长了眼睛,淡淡出声,“不服气?”
张助理赶紧摇头,双手背后维持好姿势,“没……没有……”
白庆丰像是这才想起来料理他,把笔一扔,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倚在沙发上,“我是不是让人看着白帆,人你给我看到哪去了?”
他不等张助理回答,自顾自道:“哦我明白了,我的小猫这是对我还有怨气。”
张助理哪敢认下这桩罪,也顾不得脸面尊严,双膝着地往前爬,爬到男人胯下。
反正他早就没有这些无用的玩意了。
他知道解释没用,所幸被男人调教得很好,白庆丰在他的服侍下脸色渐渐缓和。
张助理低着头,睫毛低垂看起来驯服极了。
秦暮白准备出院时,阿七去办理出院手续,他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想起车祸那天见到的幻影。
实在是太真实了。
就好像文希真的活过来。
可是怎么可能呢?
秦暮白抚摸内侧的字母,勾起一抹苦笑。
他不经意间抬眸,脖子像是都僵住了,整个人被钉在那里。
“希希?”秦暮白嘴唇翕动,他使劲合了合眼,眼底染上血丝,他不敢相信地抓着回来的阿七,急切地确认,“你看见了吗?那个人?”
他生怕又是自己的幻觉。
阿七也看见了对面走过来的青年。
不怪秦暮白这么大反应。
实在是太像了。
不是说脸有多像,而是那股子气质,他弯起眉梢时眉眼间盛开出骄阳,神态动作无一不是像极了文希。
他就像是被月亮宠坏了的孩子,在冰天雪地里肆意绽放的玫瑰。
除了当年的文希,再没有人在冰上这样恣意。
但是自然是和入狱后的文希不沾边。
“他和文先生长得并不相像。”阿七摇摇头,“您认错人了。”
他怎么可能认错。
文希是他养到了十岁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文希。
那就是文希!
秦暮白不管阿七的话,抬腿就朝着青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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