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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次。”
他重新有了站在冰上的机会,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正好我们的订婚也该提上日程。”江南白点了点头,站起身从身后靠近文希,他笑吟吟道,“请柬已经制作好了。”
“江大哥……我……”文希转过身,猝不及防对上那双清隽的眸子,他侧过头,小声道,“我现在没办法……”
“我知道。”江南白离他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落在他的脸上,他的手朝他的身后伸去,文希反射性想躲。
男人从他后面的料理台拿了个杯子晃了晃,径自倒了杯水,“是你在帮我的忙啊,不然我回国会被烦死。”
.......
李词在和秦暮白去墓园下山的路上碰见了白帆。
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青年从边上窜到他眼前,他抓着秦暮白的手,哀声道:“秦哥哥,我……我好想你……”
白帆躲躲藏藏了两年,只要他一露面就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几乎找不到机会接近秦暮白。
他也是记吃不记打,被秦暮白险些掐死竟然还妄想男人能和他重归于好,在网上证明文希的遗书都是谎话,他从来没有陷害过文希。
他的时间不多了,一个花滑运动员的黄金时期不长,他现在就连参赛资格都没有。
白帆迫切需要秦暮白为他证明。
他还是不觉得男人会对他怎么样。
他相信等秦暮白恢复理智还是会跟他和好。
“你为什么都不见我,你知道我被文希害得有多惨吗?”白帆迫不及待地诉苦,“那个***死了也不让人安生……”
可男人始终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耷拉着眼皮看他。
白帆说话声音越发低了,他察觉到秦暮白的神色不大对劲。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秦暮白忽而一笑,他阴恻恻地靠近白帆,“要不是你,我和文希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白帆心底一震,他一个劲往后退,急声道:“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我被错认成文希……”
秦暮白的反应和他预想中完全不同。
“那我们算什么?我们有婚约的啊!”
男人下一句话却让他直直坠入寒窟,天灵盖都冒着寒意。
秦暮白抓着他的衣领,敛眉笑了笑,他似乎是在呢喃一般,“你以为真是他们认错的吗?”
他的声音忽然重了几分,攥着白帆衣服的手背经脉暴凸,“本来我看在你替文希受了罪的份上暂且放过你。”
是……是秦暮白故意的?
白帆的脖子像是僵住了,他缓慢地看向秦暮白,像是石化了一般。
他那段时间受的苦是男人有意为之?
怎么……怎么会是这样?
那他对他的歉疚疼惜……都是装出来的?
“文希他根本就不疼……”
他怎么都没想到秦暮白能毫不留情地一点点打断他的四肢,无论他怎么求饶,男人都仿佛听不见似的。
白帆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可怕的事。
他全身疼得呼吸都泛痛,可是他不甘心……
到最后他又输给了文希,哪怕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没用的东西。”白庆丰嫌恶地瞥了他一眼,“这下长记性了?”
秦暮白用手帕慢悠悠地擦净指缝的血,随手扔在边上,像是碰到了脏污的东西。
他来看文希时一贯喜静,所以身边也不带什么人。
李词不会开车,只能秦暮白开车。
回去的时候下着雨,细密的雨丝把天空压得黑沉沉。
车载广播里正在解说今年的花滑锦标赛,解说员激动不已,称有位选手在冰上优美起舞,有些许当年文希的模样。..
秦暮白淡淡一笑,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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