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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身上,“到时候两个人都生病看怎么办?”
“那怎么办呀?”文希歪着头苦恼的蹙起眉头,“我实在太喜欢你啦。”
“我不想看见你淋雨呀。”
少年时期的文希身上带着未经打磨的不谙世事,从不吝啬对秦暮白表达吗?
秦暮白背着他,却不自觉把手紧了紧,文希晃着被雨水打湿的球鞋,趴在他背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分明可以坐公交,可秦暮白却硬是背着文希走了很久。
水洗过的天空蓝得过分,秦暮白仰头望了望天,回身蹭了蹭文希的脑袋瓜。
他做好了一个决定。
他要好好守着小月亮,和他长长久久,不然下次文希没头没脑的干什么蠢事可怎么办?
小时候不就约定过了吗?
他只不过是履行承诺。
白帆处处不及文希,恨他恨得要死,他为了证明自己对白帆的真心,故意接近文希,要把骄傲的小月亮从神坛拉下。
他一开始的目的确实是想毁了文希的人生,以此取信白庆丰和白帆,谁挡了白帆的路,他就可以毫不留情地毁了他。
他所有的温柔不过是诱惑捕捉文希的甜蜜陷阱。
这是文希欠他的不是吗?
但是打那以后,秦暮白是真心要和文希过日子,他想忘记那些陈年旧仇,脱离青山帮干干净净地拥抱他的小月亮。
他抱着文希的每一晚都会做噩梦,他梦见爸妈满脸鲜血厉声质问他,为什么不报仇?
他支吾着说不出半句解释的话,他怀里抱着仇家的儿子,他揽着他像是守护珍宝的恶龙。
他隐忍蛰伏十年,却在那个初夏被文希眼里的打翻的暮色搅得功亏一篑。
秦暮白抚摸着文希柔软的耳垂,他告诉自己算了吧,等他死了爸妈怎么怪他都好,他现在只想和文希好好在一起。
秦暮白捧着花,他一步步下山,望着被雨和雾水遮盖的台阶,李词跟在他身后,想要给他撑伞却都被拒绝。
他知道躺在那里的人是文希,那个闪耀了一个时代的花滑之光。
秦暮白常在那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文希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当代美强惨代表,引狼入室害得自己失去所有,哪怕用命也没换来恶人该有的惩罚。
他看不懂秦暮白这幅作态,他承认了所有文希指控的罪行,除了陷害文希那一案白帆死不承认,也没有证据,所以没法定罪。
秦暮白没有进监狱,他被判了缓刑两年,众所周知,这等同于没什么大事。
可他原本可以不认罪,也没人能把他怎么办。
但是李词也不是什么有正义感的,他拿着谁的钱就尽心尽力替谁办事。
回到家里,秦暮白换衣服时,李词恰好准备了药,他敲了几下门见没人回应,就端着药直接进去了。
男人正在换衣服,他看见他的后背竟是一道道结了疤的伤痕,像是过去了很多年,但疤痕却依旧扎眼,可想而知当年估摸着都见了骨。
秦暮白察觉到他的目光,对着镜子瞥了眼后背狰狞的伤口。
那大概是个夜晚,脱离青山帮要付出的的代价不小,更别提是秦暮白这样趁手的刀,白庆丰自然是不愿意放人。
秦暮白记不得被抽了多少鞭子,最后甚至吐出血,感觉骨头都被打碎。
他放弃的不止是青山帮的地位,还有隐忍多年的复仇计划。
疼吗?
自然是疼,可都远没有听见文希和他爸爸密谋背叛他的电话来得疼。
秦暮白站在门后,竟是做不出什么表情,他捂着眼睛轻轻笑了一下。
看吧,文希果然是会背叛他,一次又一次,他就像是个傻子被文希耍的团团转。
他背上的伤口疼得他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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