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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权势的渴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秦暮白无数次被人踩在烂泥里,他爬到今天无非就是为了权和钱,他不择手段什么都做得出来,甚至为了取信白家叔侄挑断了文希的脚筋。
秦暮白曾经给他打过电话,他问他了决定。
“恨吧,我会把他接在身边,总归他出了狱也没办法再比赛了,有没有那条腿有什么区别?”
“只有足够大的权势,才能留得住自己想要的。”
“自古以来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那时的姜晏在秦暮白眼底看到的是赤裸裸的野心与狠绝。
如今竟然为了文希什么都不要了。
姜晏想起了家里的小金丝雀,他叹了口气,没有答应秦暮白,只是轻声道:“我不会放过白帆。”
他没有趁人之危要了秦暮白的家产,可这话便已经是承诺。
白帆和白庆丰本就是一家,动了谁都会连带另一个。
姜晏走了以后,秦暮白自虐似的一遍遍播放和文希的做ai视频。
婚礼当天他看见视频只觉得愤怒,文希怎么可以那样不知廉耻。
却没想过文希像只骄矜的小孔雀,从来都是最像在这里走了很久,被秦暮白掐着脖子,被家人师兄的死往前推搡着,被谩骂声逼着,他被迫的往前走,不能停地往前走,一不小心踩空就是跌落万丈悬崖。
他怕得不行,咬着牙拼命往前跑。
文希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大幅地起伏。
“病人醒了!”护工惊喜地喊道。
文希眼睛没什么焦距地盯着天花板。
他难道没死成吗?
可他分明记得清清楚楚那阵将骨头打碎的剧痛。
可阳光又是那么真实地映在他的脸上,在瞳孔里洒下温暖的光芒。
他试图动动身体,可却怎么都没法抬起胳膊。
为什么没有死?
他就连死都这么奢侈吗?
文希咬紧了牙齿,疲倦地合上了眼睛,试图再一次咬舌自尽。
但是他就连咬舌头的力气都软绵绵的。
“呜呜呜我要吃棉花糖,哥哥我要吃棉花糖……”
窗子下面传来熟悉的撒娇声,文希睁大了眼睛,他艰难地动了下眼皮,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怎么会听见郁小雀的声音。
“竟然醒了。”医生急忙赶过来,检查了文希各项数据,一切都维持在了正常水平,他不敢相信。
病人已经昏迷了一年,所有人都对他放弃了希望,就连家人都不怎么再来,毕竟疗养院远在A国。
“那个叫赵初言的比你情况还好点,却一直没有苏醒……”医生盯着病情单子纳闷,自言自语,“不应该啊……”
文希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呼吸都放轻了,他甚至以为刚才听到的名字是幻觉。
他动了动煞白的唇瓣,嗓子干痛,说不出一个字。
是赵初言吗?
是他的师哥吗?
医生注意到文希的神色,急忙安抚他,“你别激动,你昏迷了一年,现在还说不了话。”
“你当时从高山上摔下来,虽然有雪当缓冲,但是脑袋磕到了石头上造成了昏迷,一会儿我再带你去做详细检查。”
文希没听懂他的话。
什么高山,什么雪?
他不是从楼上跳下来的吗?
二十一楼应该不会有生还希望的啊。
文希的脑袋剧痛,又陷入了黑暗。
他看到了一段全然不属于他的人生。
青年也叫文希,是狗血小说里那种被抱错的小少爷。
他打小贫民窟里长大,母亲是红灯区的有名人物,父亲是赌徒,隔三就得挨一顿毒打,没人看得起他,他就像是街边的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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