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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钻心似的疼,他控制不住地痛吟,努力把眼皮子掀开一条缝。
四周白茫茫一片,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感觉全身都疼,他禁不住小口小口抽气。
“文先生……”医生看他醒了,谈了口气,神色严肃,“您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住院的话,经过化疗还能多一些日子。”
按日子算,文希的止疼药己经没有了,可青年却迟迟没有出现在医院。
今天被送到医院又是奄奄一息。
更何况刚才又被人偷偷抽走了血,随时可能发生感染的情况。
权贵的命自然是要比文希一个无权无势的人重要。
他不是没有提醒过患者是胃癌,冒然抽血对他的身体是很大损伤。
可那权贵只在意他的血能不能用。
“谢谢您……不……不需要了。”文希咽了下口水,声音极轻却很坚定。
“您……”医生一怔,叹息一般道,“活着总是比什么都要重要。”
他想起青年瘦的仿佛一折就碎的手腕,还有每次来医院遮得严严实实的脖颈,跟他交谈时眼神怯怯的躲闪。
对他来讲,可能死了和活着也没什么区别。
文希最受不得别人一点零星的善意,他垂着眼帘有些局促道,细长的手指抓着床单,“如果可以的话……我……我也很想活下去呀。”
“可是活着太难受啦……爱我的人我爱的人都不在了,现在……”
他含着泪笑了一下,“我也很快要去见他们了。”
“我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