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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白关上窗子,阻隔了寒气,“不然呢,请柬都发出去了。”
“那白帆呢?”
“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吗?”
“说什么呢,我们两个才是合法的夫夫。”“至于白帆……我已经送他出国训练,不会再回来了。”
“你不是喜欢他得很吗?”
“胡说,我最喜欢的只有希希。”
“那我的清白……就这样了吗?”
“我以后不会再见白帆,你好好在家,以后生了孩子有的你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秦暮白避开了文希的问题。
从侧面看过去,文希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折翅的小蝴蝶,脆弱得不可思议。
这是还不死心。
他明明已经做出了最公正的决定,文希到底还想他怎么样?
让白帆给他跪地谢罪?
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悦地补充道:
“你们想出名不就是为了钱和权吗?你只需要躺着就可以轻松得到,偏要跟他去争什么?”
“争?”文希闭上眼,嘴唇动了一下,
“那是我的梦想啊。”
“别闹了希希……”秦暮白被文希的话逗笑了,他捏了捏青年的脸颊,“那么轻易放弃的不是梦想。”
从文希为了秦暮白放弃花滑时,他就不配再站在花滑的竞技场上了。
他背弃了他的信仰,所有的苦果就算混着玻璃茬子也得咽下去。
“你不怕我死吗?”文希唇角含着笑意,眼神却平静的像一潭死水,“我会死的。”
“你这么怕疼……”秦暮白只当他耍小脾气,沉沉地目光直盯着他,“哪敢死呢?”
“要死你早就死了。”
“我想再去一次冰场。”文希脸色惨白,唇色也发白,惟有眼睛晶亮,“你再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
“你的腿去什么冰场。”秦暮白拧着眉头,神色复杂。
文希浅色的眸子一动不动地凝着他,嘴角绷紧,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