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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一句逼问文希。
“你老公我还活着呢。”
“那是一条命啊,一条无辜的一条人命……”文希全身的血液冰凉,蚀骨的寒意侵入了他的四肢百骸,心脏疼得他就快要死掉似的,“要不是我今天遇见了……”.
秦暮白钳着他下巴的手用力,似笑非笑道,“说啊,遇见了什么?”
文希使劲去掰男人的手,他的余光瞟间儒雅的青年头戴花环,站在亚军的位置冲着他笑得温柔,他激动地扑向赵初言,两人在领奖台上欢呼拥抱。
记者采访赵初言的问题尖酸刻薄,问他被入门晚了几年的师弟处处压过一头是什么感想?
本是想着赵初言必然有怨气,到时剪辑一下写个同门师兄弟不合,弄个有噱头的标题。
可赵初言温吞地笑,像是很好欺负似的,“希希天生就是冰上的王子,我跟在他身后当个骑士就好。”
他回眸望向神采飞扬不知愁的文希,仿佛在说什么羞涩的小秘密,他轻声道:“因为师兄要保护好师弟。”
文希第一次看到这个采访,青年低垂的眉眼蕴满了情深,他不是傻子。
不至于看不出这是什么感情。
他张着嘴小口小口喘气,就要快被什么压得半死,沉甸甸地找不到落处。
他究竟糟践了什么?
“哭什么?不会说话?”秦暮白看他这副丧样就怒火冲上心头。
到底是因为什么哭,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死了个赵初言能怎么样?
还说两个人之间一点事没有,这像是一点事都没有吗?
不过他一贯有耐心,慢慢来,总归文希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文希不说话,视线一片模糊,听到秦暮白的声音他拼命憋住眼泪,他告诉自己不要哭,可眼泪绷不住地落成串。
男人没什么耐心地擦掉他的眼泪,狠声恐吓道:“再哭就***。”
文希指尖无力地纠缠着床单,他垂着眼帘,努力克制住哭腔,“一个路过的好心人。”
“为了个陌生人你这么跟我闹是不是不应该。”秦暮白似乎不想被这件事搅了兴致,草草得安抚了文希一下,“我是你的丈夫,亲疏你还分不清吗?”
文希侧过头,眼前一片黑暗,双瞳涣散地盯着深色床单。
他从没想过,爱的尽头是厌恶,他为过去付出真心的每一天感到恶心。
男人满足了以后正准备抱着文希温存温存,好好哄哄受惊的恋人。
白帆的电话这时候打了过来。
“秦哥哥……我做了噩梦,睡不着……”白帆吸着鼻子极为可怜,软声道,“你可以来陪陪我吗?”
他知道秦暮白不会拒绝这个理由,他一定会来。
果然,秦暮白甚至没有犹豫,松开了文希,“我现在去找你。”
他放下手机,抚了抚文希汗湿的额发,“你先睡,我出去有事。”
文希动了动身子,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我很快就回来。”秦暮白以为他是不愿意他去见白帆,这点性子他还是愿意纵着文希,“别闹小脾气。”
直到听到男人离开的声音文希才把被子拉开一条缝,观察到秦暮白是真的走了,他跑到浴室扒拉出u盘,赤脚钻到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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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那个***竟然没死!”白帆把卧室砸得一片狼藉,佣人战战兢兢地站在边上不敢阻止。
“算他命好,竟然被赵初言救了。”他神经质似的咬着手指甲,“不知道张助理办事干不干净,要是被秦哥哥发现就完了。”
佣人跪在地上收拾东西,一句话都不敢插。
白帆抓了抓头发,语气阴狠,看似纯真的小脸扭曲,“秦哥哥连戒指都给文希买了,照这个样子要不了多久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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