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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人的逼迫下妥协。
他认命似的往餐桌的方向走去,白帆抱着胳膊眼底划过一丝得意。
文希算个什么东西,管他失忆不失忆,秦暮白肯定还是向着他的。
猝不及防文希忽然回身,手中滚烫的辣汤直直泼向白帆,杏眸里布满一道一道的血丝,“我让你吃个够。”
秦暮白瞳孔一缩,抓着白帆额肩膀把他身后一拉,反应极快地回身挡住他。
就算这样,白帆的半边肩膀也被辣汤淋了个透。
“这点破事你还没完了。”秦暮白反应过来扬起手,他动了怒,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眸光阴冷而氤氲着怒气,用足了劲,“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文希抓着锅被重重地甩到地上,辣汤洒了一地,他半边脸登时红肿了起来,小小的一团蜷缩在剩余的火锅汤里,哀哀地小声呻吟。
疼……
半边身子像是被熔岩粘掉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痛,他牙关紧咬,从牙齿缝里挤出痛苦难当的哀叫。
眼泪顺着眼角淌进鬓发,文希咧着嘴,用最后的一点力气看向白帆。
眼见他捂着胳膊哀哭不止,他低低地笑了笑。
还是泼歪了,再准一点就是脸了。
秦暮白俯身抓着他的头发,眉眼间是浓稠得化不开的冰霜,“看样子你是没在监狱待够。”
他扫过文希被火锅汤底浸湿的衣服,可想而知皮肤会被烫成什么样,他眼里没有丝毫怜惜,“在家里给我好好反省。”
说完他横抱起白帆,转身下了楼。
精心准备的小蛋糕被孤零零地扔在玄关。
文希的癌细胞又在作祟,他疼得甚至想咬舌自尽,发抖地双腿在地上乱踢,试图往前移动,把止痛药拿出来。
红油被他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泪水混着鲜血吞进喉咙。
他用痉挛的双手拼命撕扯身前的衣服,在***的苍白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痕迹。
医生说以后每次的疼一次比一次的汹涌,其实胃癌到了这个份上,安乐死反而是种幸福。
文希吞**片,微微翕动的嘴唇显得苍白而无血,却扔在艰难喘息着,疲惫的脸上透着一层死灰之色。
活成他这样,倒真不如死了算了。
..........
白帆包扎好被烫伤的肩膀后,情绪也没有稳定下来。
他眼底的恨意如同锋利的匕首,一下子划破了平日的伪装。
秦暮白看了眼时间,眉间隐隐不悦,安抚白帆的话越发不走心。
“我要把他送进监狱!”白帆痛得脸皱成一团,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尖声道,“报警!现在就报警!”
“报警你要怎么说呢?”坐在他身前的男人眸色忽的变得极为深沉,透不进一点光,轻声细语,“花滑冠军把自家师哥的狗做成火锅……”
白帆惊慌地瞪大了双眼,“不……不是……不能这样说……”
秦暮白用手帕缓慢地擦净他的汗,收敛了笑意的语调多了几分清冷低沉,“你师哥的性子你也知道,要不是你把他逼狠了,他也不会这样。”
“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不要来挑衅他,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白帆抓着秦暮白的手,“那我算什么?你养着他,又说要和我结婚,我算什么?到头来我除了你口头上的一句话什么都没有。”
秦暮白好看地挑起眉梢,反握住白帆的手,“他怎么能跟你比,他是我的东西,不过就是就是个物件,你把他当什么人看?”
“除非他死了……”他神色变得极为柔和,磁性的声音在白帆耳边响起,像是蛊惑一般,“不然他永远都是我的。”
白帆愣愣地盯着雪白的墙壁,耳边是男人低沉磁性的声线。
那如果文希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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