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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逼到崩溃。
文希哭腔越发地重,他低哑地哀求,“求你……不要在外面,回去怎么玩都可以。”
秦暮白啧了一声,伸手把袖口往上拉,细长的眉眼斜眯着,缓缓吐出几个字,“我的耐心有限。”
文希的身子他本来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文希看清他的动作后猛地颤了颤,心知肚明要是不顺了秦暮白的意,这个疯子不一定又会做出什么。
衣服的纽扣被解开两颗,肌肤暴露在阴凉的空气中,泛起细密战栗。
下一步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
他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文希把下唇咬得血肉模糊,细瘦的双腿止不住地打摆子,抖得像个筛糠。
“怎么?”秦暮白站起身,朝着他的方向缓步走过去,轻笑道,“是害羞还是不愿意?”
男人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身后的遗照,“或者说你在怕什么?”
看样子是起了疑心。
“我……”文希呼吸一滞,把头扎进男人的怀里,裤子半脱不脱地耷拉在胯部,软声道,“没有不愿意。”
“把窗帘拉上好不好,我害怕。”
秦暮白慢吞吞摩挲他的侧脸。“只是因为窗帘?”
文希知道不能再拖了,他咬了下舌尖,让自己清醒,“嗯,太亮了,我……我不好意思的……”
窗帘被拉上,房间内透着暗沉的光。
文希仰躺在床上,死死地闭着眼,不敢看遗照上文家父母的脸。
他恨不得就这么和秦暮白同归于尽。
他死死咬着舌尖,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禁不住阵阵干呕。
好恶心。
怎么会这么恶心。
“轻点……”文希合上猩红的眸子,揽着秦暮白的脖子,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秦暮白啄了下他的脸颊,“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