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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哄着宠着了,文希倒是半点面子没给。
秦暮白想起文希刚才避他如蛇蝎的模样,把掌心的戒指捏得变形。
“我要的只是他乖乖生下孩子。”秦暮白哼笑道,“其他的不重要。”
“谁让他吃硬不吃软。”
秦暮白望着天边的烟火,收起脸上最后一点柔情,他终于撕下这层假面。
他原本是打算听医生的话,尽量让文希保持心情愉快,所以才忍着脾气和他做这些没劲的约会。
可文希偏偏没有那个福气。
他能怎么办呢?
秦暮白把戒指塞回到口袋,舌尖顶住上颚。
果然还是不能对他太好,蹬鼻子上脸。
文希抓着手上的戒指,心里越发不安。
男人明明对他那样温柔,可他四肢百骸的血液都要凝固,怵得过分,仿佛那是什么恶魔的低语,答应了就会跌进地狱。
他是不是伤到秦暮白的心了?
文希愧疚得不行,使劲往秦暮白走的方向张望。
“师哥?”青年笑得明媚,冲他招了招手,“好巧呀,你也来这。”
文希一眼就认出来他,对这个人印象极差,“我不认识你。”
“啊,差点忘了……”白帆歉意道,“你不记得我了。”
“我是你同门师弟。”他看着文希疑惑不解的表情,补充道,“我们是在同一个教练那里学习花滑。”
文希听到花滑两个字,心头猛然一悸。
他唇瓣微抖,“花滑?”
秦暮白不是说他没有工作吗?
“是啊。”白帆很是亲呢地靠近他,“师哥可是很厉害呢,前些年不知道多少人为你痴迷。”
他带着嘲意,慢腾腾道:“花滑之光……”
文希摸了下右腿,手心全是湿汗,“那我的腿……”
“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帆俯身靠近他,脖子上的玉佩若隐若现,轻声道,“我忘了师哥的脚筋早在监狱里就被人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