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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帏里,不仔细找,都找不到人。
早上还对自己的家好奇得不得了,现下只想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
眸底的星光仅在一天就被磨灭变得黯淡,也就只有秦暮白有这个手段。
这下子是玩过头了。
秦暮白挺喜欢失忆后的文希,总归是有了些让他眷恋的温度,他还舍不得就这么打破文希。
再哄哄吧,没了记忆的文希乖软得不像话,一个同心锁就能傻乐老半天,估摸着现在也是撒娇等他哄。
文希软软又依赖的抓着他的衣角,冲着白帆龇牙的小模样,他的确很久没见过了。
失去的东西如果一直找不回来也就不会怀念,可只要再触及那双澄澈灵动的眸子,他才发现他舍不得。
他掀开被子躺在文希身边,不顾文希的挣扎强硬地把人揽进怀里,逗弄似的一会儿默默文希的耳朵,一会儿碰碰他的睫毛。
文希鼻尖哭得通红,下身也疼的要命,不知道诅咒了男人多少次。
这么会功夫秦暮白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仿佛忘记了自己的罪行,又开始像是摆弄玩具似的揉搓他。
“别烦我!”他闭着眼挥手,想打开秦暮白骚扰他的手,不想却啪得一声打在秦暮白的脸上。
文希一个激灵睁开眼,秦暮白无声地凝视着他,神色淡淡地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杵在枕头边,白皙的脸上有一道红痕,懒懒散散地笑了笑。
明明是男人先来折腾文希,但在秦暮白的目光下,他却心虚极了,悄摸摸往后蹭了蹭,咽了下口水,梗着脖子道:“都让你不要来烦我了。”
秦暮白眸光不变,眉梢好看的扬起。
文希后背都是冷汗,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怕成这样。
就好像是潜伏在身体里的本能。
“我去别的房间睡。”扔下这句话青年就想跑。
忽然间天旋地转,他被抓着手腕重新按回了床上,秦暮白一只手撑在他身后,另一只捏住他的下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带着没散去的酒味。
“让你走了吗?”秦暮白视线定在他微肿的唇上,墨色的眸子越发纯黑,“脾气还不小。”
“是你欺负人……”文希受不了这个委屈,他本来就不是多能忍的,一下子憋不住了,愤恨地瞪着秦暮白,“你不讲理!”
“我的错。”秦暮白的脑袋埋在他的肩颈,气息灼热而执着,眸子中某种情绪翻腾,微哑的嗓音裹挟着郁气,“我今晚想起了些不好的事,没有控制住情绪。”
文希莫名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他最受不了别人跟他软下来。
他嘟嘟囔囔,绵软的语调带着哭腔,“那你以后不可以再让我疼了。”
“快睡吧。”秦暮白抬起头,轻轻摩挲他脖颈,没有回答他的话,眉眼挑着笑意,“明早带你出去玩。”.
“去哪里?”文希一听这个就不困了,哭过的水汽都没散,眼底直冒光。
“你先睡觉。”秦暮白直觉要是告诉他,今晚就别想消停睡个好觉,把被子给他盖上。
文希慢慢地缩回被窝,迟来的困意上头,他打了个哈欠,眼皮子很快耷拉下去。
秦暮白抱着文希半靠在床头,这才有心思摆弄响个不停的手机。
张助理发过来一连串信息。
先是几张论坛截图。
【文希他哪来的脸再上节目,背刺师弟被关了两年,一个劳改犯也配再上综艺,广电局是干什么吃的?】
【他怎么成这样了?我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潦倒落魄的中年人。】
【他这腿怎么回事啊……他是不是再也不能花滑了?】
【活该!花滑界不缺这么卑鄙恶心的人!】
【白帆好善良,听说这个节目是他一手操办,这时候还惦记伤害过自己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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