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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卷成黑雾的怨毒,就好像是索命的厉鬼。
但如今坐在他腿上的文希眸子清亮,
秦暮白心口舒坦,憋了很久的郁气得到了舒缓。
就算是装的,他要是能装一辈子,他也愿意跟他玩下去。
“行了,不气了。”秦暮白刮了下文希的鼻子,眉眼含笑宠溺,“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他到底也没跟文希解释他和白帆的事。
只是想着找个别的事糊弄过去。
“可是……”文希脑子再不清楚,也意识到男人对他的敷衍,他还想再说什么,“那个小房子……”
“希希乖。”秦暮白看似缱绻地亲了下他的脸颊,“刚出院累不累?睡一会儿就到地方了。”
文希心沉到了谷底,摇头道:“我……”
“嗯?”男人微微低头,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表情一如既往的柔和。
文希的脊骨猛然蹿上寒意,小动物的雷达动了动,他慢慢抿唇,没有再吭声。
车子驶进了一家私人医院,清净得很。
文希跟在秦暮白身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他现在听到点风吹草动都能马上缩进窝里,本来就没有记忆,脑子里一晃都是水,还有莫名的惧怕人群,导致他眼神不自觉地又畏缩起来。
秦暮白以为他的文希回来了,但是哪有这样简单的事,所有的辱骂和伤害都在灵魂上,如跗骨之俎缠绕着文希,哪怕没了记忆,他再也不会是那个明亮的少年了。
文希所有的骄纵都是被父母和秦暮白养出来的,小王子被泡在蜜罐子里,自然有矜傲的资本。
但他没有了可以作为后盾的爱人和家人,失去了所有的荣耀,还凭什么骄傲呢。
“给他检查一下脑子,好像是失忆了,再做个详细地检查,尤其是胃部。”秦暮白指着迷迷糊糊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文希,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再看看他还能不能生。”
早就等着的医生恭敬道:“检查的项目有点多,这可能得多花些时间。”
司机一直跟着秦暮白的行程,小声提醒道:“您一会还有个重要的会议。”
秦暮白抓着文希的手把玩,闻言皱了下眉头,他看了眼文希的侧脸,垂下的睫毛勾成个精致的弧度,鼻子眼睛都纯得恰好。
让他把文希扔在这,不放在眼皮子底下,他哪能放心。
“算了,体检下次再说。”秦暮白没有犹豫,“今天先给他看看脑子和身体适不适合受孕。”
文希下面被秦暮白搞得乱七八糟,伤口还没好,被男人轻柔地按在小床上,温和又不容置疑地褪下裤子。
“这是为了你好。”秦暮白看他实在委屈又怕得厉害,“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不检查检查怎么行?”
文希脑子里空空的,男人又是他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他对秦暮白有种天然的信赖感。
自然是秦暮白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抓着秦暮白的衣角像是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他闭紧了眼,轻轻点了点头,小脸却难堪得烧起了大片红晕。
却也只在冰冷的器具探进去时咬紧了唇,眼角忍不住冒出泪花。
秦暮白勾着文希的发丝,很满意这样的金丝雀。
文希就是太倔骨头太硬,你看像现在没了记忆,性子又讨人喜欢,还乖得不得了,要是放在从前,怕是又得好一顿折腾。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文希的头部受到重击,加上心情大起大落,一时受到刺激失去记忆也算合理。
秦暮白看着文希的单子,“那孩子呢?”
“这个不好说。”医生有些为难,斟酌着用词,“文先生流过两次,本来男人怀孕就艰难……”
秦暮白神色不变,“直接说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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