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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像是刚才的暴戾都是一场假象,“原来都知道了啊。”
“早点知道了也好,你现在清楚自己只有我了吧。”
“你没有家人,哪有什么依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会对你好。”
文希不敢置信地抬眸,眼底的恨意就要戳穿了秦暮白那层伪善的皮囊,“啊……嗯……”
可他连句话都说不清楚,用一个个模糊的音节表示自己的愤怒。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他爸妈是被他们间接害死,他怎么能做到这样轻描淡写,甚至恬不知耻地彰显自己的大度。
“没关系,身子脏了洗干净就好。”秦暮白抱着他往浴室走去,嘴里念叨着,“但是可不许再有下次了。”
就好像文希的悲拗在他这里根本不算什么。
文希恨得脑内轰鸣,喉咙处一股股腥甜的气息。
秦暮白病得不轻,他确定秦暮白有病。
文希的手被秦暮白松开,玻璃片还攥在手心,他眼底赤红,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刺向秦暮白。
男人轻而易举挡了下来,非但没有再发怒,反而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对着不懂事的小孩子。
“别闹……”他慢条斯理地掰开文希的手,把碎片扔在地上,“你不想你爸妈死了都不安稳吧。”
“你爸妈的墓可都是我花钱买的。”
文希被他扔进浴缸里,极度的愤怒让他不得不大口喘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你是不是想我死你就满意了。
他崩溃至极的哭出声,在空荡的浴室里显得尤为凄厉,嘶哑的哭声难听极了,就像是一匹布被狠狠撕开,只剩下懦弱的嘶鸣。
他到底该怎么办?
秦暮白像是听不见他的悲戚,打开他的腿,对准腿间,用滚烫的热水冲刷,自言自语着,“洗干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