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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可为什么?
为什么只是爱错了一个人,就要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文希吐血实在是吓到文鸣山了,他只是想拿钱就走,剩下的事就和他无关,这要是沾上了人命可就不一样了。
正好这场畸形展似乎出什么乱子,也没人盯着他,他把文希扔在血泊里,趁乱赶忙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希的胸膛起伏不定,断断续续地喘息着,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嘴里的气味腥甜,他这段日子早就习惯了时不时呕血。
文希扶着墙,艰难地移动到了洗手间。
镜子里青年脸色惨白,透着绝望的灰白之色,是一种蜡烛就要燃尽的颓败,可他的脸分明还那么年轻。
文希忽然缓慢地笑了一下,清丽的眉眼染上了浓稠的血腥。
他抬手给自己了一巴掌,半张脸登时红肿。
文希没有停手,一巴掌紧接着一巴掌,嘴角破损也不停,像是要打死自己,没有半点留力。
他恶狠狠地瞪着镜子里的青年。
你他吗就是个祸害。
半张脸浮出指印,血丝顺着嘴角淌。
要不是你,爸妈哥哥嫂子也不会死。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爱你的人都被你连累到死,你有什么脸还活着?
啪!
你看看你活成了什么样,当狗当得开心吗?被人耍得开心吗?你这个废物!
啪啪啪!
文鸣山说得对,你就该去地狱里忏悔。
为什么不去死啊……
文希扶着洗手台,咽下血沫,嘴角夸张的咧开,他的双颊高高肿起,眼底流露出从前从未有过的怨毒之色。
他会亲口和爸妈道歉。
在此之前,他要让秦暮白付出代价。
文希的拳头砸向镜子,一拳砸不碎他就两拳,他像是丧失了感知疼痛的能力,手被玻璃碎渣扎得血肉模糊。
他极为平静地抹了把脸,弯腰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藏在了枕头下。
做好这一切,他拉开衣柜,脱下沾血的衣服,换上里面的浴袍。
文希的眸光如一潭死水,灰沉得映不出任何景象。
然后他打开房门,酒店的狂欢已经开始,暧昧的灯光故意打得昏暗,只依稀能用他的身形辨认出这是个尤物。
他就像是狼群里没有主人的小兔子,鲜美得让人直流口水。
王成一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秦暮白居然舍得把文希放在这种yin乱派对上?
这时文希倚在门前,身段妖娆,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王成一惦记他很久都没吃到嘴,这下子绷不住了,加上周围环境靡乱,他忍不住色眯眯地朝文希走过去。
他一把抱住文希纤细的腰,迫不及待地凑到他皙白的脖侧嗅闻,“嗯,宝贝真香……”
“想不想我?”
文希柔软的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吐出的气音慵懒沙哑。
王成一哪见过文希这么妖媚的模样,登时激动得不行,顺着文希的力道就往房间的大床上倒。
“小妖精,我就知道秦总一个人喂不饱你。”
他**熏心,没注意到文希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与怨恨。
文希说不出话,清兰似的湿热气息吐在王成一的脖颈,“嗯……”
王成一美色当前顾不得许多,就要脱裤子把身下娇软的小美人弄得欲生欲死。
“保证比秦总疼你,看你这张小脸肿的,话也说不出来,秦总还真是舍得。”
文希却抵住了他的胸口,指了指浴室的位置,又轻轻扭了扭腰,双手在胸前做了个交叉的动作,杏眸水润润的,做出一副拜托的样子。
王成一本来不大愿意,但是美人都到手了也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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