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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希手脚冰凉,脸色比纸还白,文鸣山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根锋利的针,每根都刺在他血肉模糊的心脏上。
不要再说了。
文希捂住耳朵,疯狂地抓自己的头发,“啊……”
他预感都文鸣山接下来的话会让他跌进地狱。
就像是早就注定好的审判。
“要不是你进了监狱,你爸妈就不会为了你的事奔波疏通关系,在路上出车祸死了。”文鸣山抓着文希的手,强迫他听清楚,文希越崩溃他就越快意,脸几乎就要怼到文希眼前,“还有你哥哥和你嫂子,为了你来到京城,酒店着火,一个也没跑出来。”
“那时候他们也才刚结婚没多久,生了一个孩子,真是可怜,一家三口就被大火活生生烧死。”
文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深冬悲鸣濒死的鸟儿,两眼越擦越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他的世界好像有什么骤然坍塌。
可刚才前台的电话和赵初言的遮遮掩掩,似乎早就昭示了什么。
是他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拼命的逃避。
直到被反扑得猛烈的黑水淹没。
他的家人为了他全都死了……
文希的心脏仿佛被剜成两半,就连呼吸都在抽疼。
他的任性却连累得家人付出血淋淋的代价。
四年前文希牵起秦暮白的手,没有回头看被留在原地的家人一眼,他以为他奔向是自己炙热的爱情,却没想到亲手把最爱自己的人推入死亡。
他不知道那是他和家人的最后一面。
如果,那时候他回头看一眼呢?
文希在监狱里甚至有些怨爸妈,分明从前那样宠他,为什么会忍心把自己扔在监狱,不来看他一眼。
他怕他们不要他了,对他彻底失望。
文希想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他的家人在为他操心奔波的路上早就不在了。
可原来他们不是不想来,是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