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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放了他可以吗?希希听话的,什么都愿意……”
“听话?”秦暮白抚摸着他的脸蛋,不轻不重给了他一巴掌,“张总让你伺候他,你怎么不听话呢?”
“还怕羞呢?”
“希希错了……”文希真的怕秦暮白为了磨去他的羞耻心,大庭广众之下玩他,“没有的,不怕羞……”
秦暮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揉了揉他的头,“正好今晚缺个烟灰缸,希希可以吗?”
“不然你的新朋友可是逃不过今晚了。”
文希当然清楚郁小雀肯定会被盯上,这个包厢里都是畜生,只要看上了,他们哪管别人愿不愿意。
他在监狱里没少被逼着当烟灰缸,他实在怕郁小雀有什么不测,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捧在一起,抖着嗓子,“希希可以的。”
秦暮白却再也没看他,拥着白帆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
只时不时在他手心按灭烟,文希疼得细细地抽噎,他也没听见一般。
就好像他真就是个器具。
那边张总却看上了郁小雀,想要仗势威逼,谁知道郁小雀的恋人正好也在场。
这下子是碰了逆鳞了。
那个姜晏几乎要踹得张总半条命都没了。
文希怔怔地看着姜晏抱起嚎啕大哭的郁小雀,把他抱在怀里温声哄着。
原来他是被人爱着的呀。
真好。
他似乎想了很多,又什么都没想。
膝盖已经被磨得麻木,估摸着明天又得肿了起来。
所有人都坐在座位上,只有他是跪在秦暮白脚边。
那个曾经说会保护他一辈子的男人正拥着别的人温声细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希被迫陪着男人玩了一场又一场游戏。
到最后裤子拉链都被扯开,毫无尊严地取悦男人。
秦暮白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到了。”
文希脑子混沌,没明白秦暮白的意思。
他没想到他今晚的噩梦才刚刚开始。